「你这是……答、答应了？」江霖瞪大了睛，「可、可不是……我……我非要让你去……或者不

    江霖远远地跟着朱祈誉，瞧着他在小摊之间好奇地穿梭，不由得就走了神。

    他一收手就要把那钗收怀里，老板当然看不过，伸手就要拦他：「这位小哥……」

    「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船会？」江霖好不容易吃力地说完了，才又补上一句，「就……就我们……我们两个……」

    江家。

    朱祈誉看着他的背影，边笑着边抬起手来拱了拱也伸了脖望着的近侍，随后把脸一板：「还看什么看？！还不陪朕继续逛！」

    「哎哎~」朱祈誉摇了摇，「真金白银有什么稀奇，妙就妙在这样式上，哪怕是京城，也没有重样的。」

    这揪着心肝一般的痛楚，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呢？枉他阅尽医书无数，这回倒是能医却不自医。

    「好啊。」阿鱼。

    他转过，看到江霖还在发愣，便推一推他的肩膀，「算了算了，也不缺这一支钗，让他臭着献宝去就是了。」

    便装随行的侍连忙上前了一步，要替朱祈誉把帐付了。老板只笑着：「不是，这支钗我不卖的。」

    朱祈誉刚要喜滋滋地把那只支钗收回去，听了不免冷脸：「你的摊摆在这里，不拿来卖，难是拿来瞧的么？」

    朱祈誉「哼」了一声，：「这样的小件，人家还未必瞧得上呢。」言谈间却还是悻悻地把那钗递了回去。

    「陛，」江霖突然压低了声音，「草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些事，草民先……先行告退了！」

    「在这世上，只要你真心待什么人好，他就也一定受的到。」那老板细细挲一怀里的发钗，「贵不贵重，值多少银两，又有什么要呢。」

    「工倒是颇致，只怕不是足银，」江霖定睛瞧了瞧，「陛多见奇珍异宝，想必也一定瞧来了吧。」

    待到朱祈誉拍了拍他的肩膀的时候，江霖才猛地回过神来。只见朱祈誉举了支凤钗，笑着问他：「这支钗好不好看？」

    阿鱼正在后院里摆江霖的那些菜，刚站起来，就听到从门一路传来了玎玲桄榔的碎盘倒盆的动静，他微微站定了，就看见江霖猛地撩起了门帘冲了来，弯着腰着气，朝他伸了伸手指，却又摆摆手，「让……让我先气……」

    「小哥说对了，」老板憨厚地笑了笑，「这钗，是我画了图，专门找人打来，想送给我那心上人的。」

    虽是「告退」，他却就跑，完全不等朱祈誉说完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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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梦里的一个吻，竟然就叫他魂不守舍，连心神都丢了。但只要一想起那人是个全然不懂为何的妖怪，他就又觉得连都疼了。

    朱祈誉又哼哼了一声，嘟囔：「一一的，不就是不想卖么。」

    或许只要不看不听，便能断了这七八糟的念想吧。江霖用力地摇了摇，陪着朱祈誉走了去。

    江霖又弯腰摸了摸，用力咽了。阿鱼只稍稍侧过一，安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