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可是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鸿钧笑了笑，“让我们说回你刚刚的话题，我是给了红云【鸿蒙紫气】这个手山芋没错，但他也是知在众人羡慕嫉妒恨中收它就等于收了危险的，他完全可以拒绝，可他偏偏要了……”

    镇元本就冷苍白的神变得更加苍白，形一晃，差没站稳摔倒，因为他知了鸿钧要说什么，不是指责红云，而是在指责他，可他却本没有立场阻止他说去。

    “……为什么？为什么红云明明可以拒绝，却没有拒绝。因为他是个老好人，他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推拒了我递过去的重宝会令我很没有面，所以他收了，打算等众人走了再还给我，然后我就可以对外随便找个小错说是他让我生气了，作为惩罚我从他那里收回了紫气。当然，这只是他在得到鸿蒙紫气时的计划，而他事后并没有真正这么。为什么？是谁阻止了他？”

    “是我。”镇元的声音颤抖的不像样，短短两个字却仿佛用尽了他全全的力量。他一辈都忘不掉在红云打算把鸿蒙紫气私里悄悄还给鸿钧时，自己对红云说的那一席话。

    【宝扎手，你私里还回去依旧很扎手。因为没人知你已经没有了鸿蒙紫气，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即便鸿钧会澄清，也需要时日。在没有澄清的这段日里，你该怎么办？成不了圣，又被人记恨甚至是伤害，你不觉得亏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红云，我们修从一开始就是与天争，与地夺利，为什么不拼一把？现在紫气在手，你说不定就真的能成圣。哪怕是为了我，试一试，不行我们再还回去。】

    没人能保证不会在大的利益面前动心，然后铤而走险，镇元也不例外。他知即便他不成圣他也不会死，但红云不能，早晚有天红云的寿数会走到尽，哪怕他给红云再多的人参果也无济于事，他必须想办法留红云。

    而当时那一【鸿蒙紫气】就是镇元的一线生机。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贪心付代价，因为有因便有果。”鸿钧笑看着失魂落魄的镇元，“我已经为我的莽撞付了代价，我认了。那么你呢？好准备了吗？在没有红云，也没有复仇支持你活去的日里。”

    “我的弱是人参果树，毁了它，我就活不了了，真正的人参果树不在五庄观，那不过是一小枝，本在红云的墓地，找到它你就可以杀了我。”这日镇元真的是过够了。

    “这真的是个令人心动的建议，你肯定不知为了杀死你，我曾经琢磨了多少办法。不过……”鸿钧说话大气的病总是改不了，等他欣赏够了镇元的狼狈之后，才一字一句，“不过我现在有另外一条路让所有人都幸福，红云也能活着。”

    最后那半句话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迅速在镇元已经被打散的神智里迅速炸开：“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