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穿着南瓜蓬蓬裙？

    凯德觉得到现在为止自己依然在这个事件的边缘徘徊，零零散散的线索拧不成线，没有一条戳中痛。作案者的目的，以及这个事件的心，他看得云里雾里，难定论。

    “你在和我开玩笑？！”听完电话后尼忍不住骂了一声娘，语速飞快地让另一个警察带这姑娘去局里笔录，代完就逆着人群往回跑去。

    “怎么了？”凯德追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像老天嫌事还不够似的。

    “了，那边有人开枪死了个人。”

    凯德也是脸一变——会和爆炸案有关吗？

    两人是在拥堵不堪的人群中赶到了现场，枪袭案发生的那幢楼停了好几辆警车。一个手捧记录本，看上去似乎也是一雾的新人警察接待了他俩。

    “被害人叫麦克斯·科兹威尔，哦，或者是库兹威尔。四十二岁，白人男，半小时之前死于枪杀。”也不知今天是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事，看着笔记还能说得磕磕绊绊，“凶手后来逃了对面那幢楼里，但是现在还没被抓到。听说是一个骷髅，他当着游|行这么多人的面开的枪！啊，当然，不是真的骷髅，我是说打扮成骷髅那样的人……”

    “原本警察局也不想麻烦FBI介这件事，但我们老大觉得可能和那个炸弹恐吓相关。”注意到尼脸上毫不掩饰的鄙视和凯德轻微动的角，新人警察这才切重，“因为死者手里握着一个，一个遥控引爆。好吧，我们其实还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不是一个引爆……”

    凯德听得实在有些不耐烦，直截了当地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良好的教养让他把几乎涌到边的“话少说”改成了“请带我们上楼”。

    小警察被两人脸吓得只好小啄米似的：“好的好的好的，二位请跟我来。”

    五楼的台自从事了以后尸一直保持着原样，死者仰面躺着，和台栏杆呈六十度角。他睁着睛，眉心正中一个血窟窿。

    这熟悉的手法……

    几乎是看到尸的瞬间，凯德脑里“哐”的一，忍不住脱而：“匿名者？”

    如果FBI要把历届连环杀手的追捕难度个排行，这位神鬼没的没准还能跻前三。没有人知“匿名者”是谁，但是每一个死于他枪的人都被一颗弹准地正穿眉心。那个人从来不曾留任何线索，除了他的签名——一张荼白的卡片，上面画着一只被金藤蔓缠绕的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