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两回来以后还看成人电影。”

    “等等，那是TOR！”艾瑞克指着电脑屏幕左边被其他文件盖住一半文件，尖地在那一溜儿图表里发现了一颗绿的洋葱。（注：TOR也叫洋葱路由，可以让人匿名上网。）

    “这个记录是空的，但是最近的使用记录是万圣节前一天。”凯德觉得很遗憾，这本可以成为一条极其有用的线索。

    “我大学的时候也玩过TOR，就是好奇为了去暗网看看……”艾瑞克有些激动地说，“折腾了我老半天呢，但是暗网上真的什么东西都有！不过大多是用比特币易的，比特币太贵了我压买不起，暗网上可是明目张胆地卖武、毒品——”

    “我知暗网上都有些什么。”凯德毫不留地打断了艾瑞克，拿起几张A4纸，上面是他方才随手记的日期，“去，帮我把这份文件扫描一，纸质备份给楼信息分析的杰米·莱克，电备份给我。”

    “拜托，你自己动动手，把这些东西输电脑，再发个电邮件不就行了！”艾瑞克嘟起了嘴，然后看到凯德沉的脸，他又换成了严肃的气，语速极快地说，“并不是我不愿意跑，但是作为一个衷于保护环境的人，我有义务阻止你这既浪费纸张又浪费资源的行为！你知节约用纸可以拯救很多树木吗，你知——”

    “快！”凯德稍稍加重了语气，转不再看他，“烦死了。”

    等艾瑞克灰溜溜地拿着文件走了，尼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诶？他们啥时候把扫描机修好的？”

    凯德淡淡地说：“还没修好。”然后若无其事地打开网页给信息分析写起了邮件。

    ☆、12

    “你太坏了，K，”尼噗嗤一声笑了来，“还和那小不对付呢？我倒是觉得他越来越可了。”

    凯德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对了，刚才提起TOR，它的宗旨就是‘匿名’——倒是让我想到了我们的杀手先生。”尼沉思，“如果通过暗网行任务易或是信息搜集之类的工作，似乎很符合他的风格。”

    凯德思考了一，同意这个想法很有趣：“库兹威尔肯定也有通过暗网和人，比如半夜不浏览网页的那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