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格丝角的皱纹，她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都已经二十多年了，他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艾瑞克起往后退了一步，里闪过一丝几近悲悯的光。他一字一顿、轻声地说：“你说谎。”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说谎。”女人颤抖着抓住了边丈夫的手，转看向了他，“你相信我，我没有说谎。”

    “对不起，我没办法相信你。当你听说阿弗莱德的棺材里没有尸骨时，第一反应既不是震怒也不是质疑，而是慌张。”艾瑞克的语气很很平静，就好像只是证实了一个很早就有了、但一直不愿意接受的猜想，“一个谎言讲了二十多年，或许，对你来说真的已经变成了现实吧。”

    “艾瑞克，走了。剩的不是我们的工作。”凯德不愿再看格丝，转往门外走去，“阿弗莱德·杰克森，我们已经有了犯罪嫌疑人的名字。”

    他曾经的名字。艾瑞克在心底默默念，他最后地看了一泪满面的女人和她手足无措的丈夫，然后跟着凯德一脚踏了门外的冷风中。艾瑞克一气，却依然觉得心绪难平：“什么样的女人会抛弃自己的孩？”

    “这和你无关。”凯德招呼他快钻车里。

    “可是我见到了她，我和她说了话，我还在调查一起可能就是她儿主导的杀人案，”艾瑞克越说越激动，“这怎么会与我无关？！”

    “艾瑞克，我是说，她抛弃孩的心理和选择都与你无关。”凯德放缓了声音，启动发动机，冷静地说，“你太绪化了。”

    “我一会儿直接回局里，所以先送你回去。”艾瑞克还想反驳些什么，凯德直接转移了话题，“把你的地址告诉我。”

    “回局里？等我们回到纽约都要半夜了。”

    “嗯，尼还在忙，他在阿德莱德·杰克森棺材里新放去的录音机里找到了一盘磁带，希望今晚能有大突破。”

    艾瑞克想都没想：“那我也去。”

    凯德看了金发青年一，那张素来不正经的脸上写着罕见的认真。凯德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他的决定。没一会儿汽车开了城镇，凯德问：“你还打算搬家么？”

    “等这事告于段落吧。”艾瑞克在安全带里侧了侧，把靠在车窗上合上了睛，“我先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