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赚我还相信。以前不还枪|杀了个贩|毒大佬来着……但看看这几次的目标，说的不好听一，死的那几个家伙都是社会上没什么人在意的小人。说真的，估计就连一个能关心一葬礼的亲戚都没有。”

    艾瑞克听到凯德的话后发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几乎都不屑掩饰其中的讽刺意味。

    尼向他挑了挑眉：“小鬼，有何见？”

    艾瑞克撇撇嘴：“我只是在想，一个团队，我们姑且叫它团队，要是能拥有这样广的信息网络，它必然有大量资金的支持。同时，它还能够保证不留任何破绽、还将自己完隐藏的——你觉得它的背后是什么在支持？就好像中|央|报局（CIA）面的……”

    尼连忙打断了艾瑞克，了一个闭嘴的动作：“停停停，越说越荒谬了。”

    艾瑞克耸了耸肩：“抱歉，当我啥都没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从匿名者的信息网络手，要不要来钓个鱼？”凯德忽然对自己新冒来的想法很兴趣，“比如假装成那个信息网络的线人、或者行委托？”

    “假装信息贩可以——”尼也跟着兴奋了一，不过他提醒，“如果行委托、特别是这类型的委托，很有可能被反告成构陷，那样这个调查的本就不合法的了。”

    “行行行，听你的。”每次尼搬工作规范上的条条框框，凯德就觉得特别不耐烦。

    “我想从暗网开始。”凯德提议，因为之前发现库兹韦尔在暗网上的不明行动。

    “但是我们完全没有证据表明那个木琴的疯和前几天的裁也有使用暗网，我们调查了他们的电脑，记得吗，洋葱路由都没有。”

    “哦对了，我得先去装个洋葱路由。”凯德完全无视了尼的异议，将椅转向自己的电脑桌。

    接来好几天，尼都在和信息合作，研究研究南瓜爆炸案、人骨木琴案、以及最近的蜡像事件里死去的那三个凶手之间的关联。而凯德一心沉迷于他的钓鱼计划，在暗网上玩的不亦乐乎。或许他们的领导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如果凯德不是因为给司法门工作要收敛一的话，肯定能成为地世界一把好手。

    而至于艾瑞克，他安分守己地在办公室里起了打杂的活儿，帮忙冲咖啡倒整理资料什么的。有时候想偷懒他就躲去信息的机房里，靠着绵绵的背椅，翘起双脚叠在桌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昏昏睡地看着黑的电脑屏幕上数据一条条白字符飞快地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