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里的摄像友好地招了招手。他知一定有人在看监控，但摄像众多，未必能及时发现他在哪里。不过有一他可以确认，那就是大分保安现在已经从东边调去西边了。

    也就是说，他起初坐上的那座电梯，现在是最安全的。

    又过了一分多钟，亚奇在西边的三层了电梯，直奔东边电梯。和他之前计算的差不多，没一会他就等到了那座每层都停电梯，乘坐它到了一层。

    当电梯在一楼打开门的时候，门外只有一个保安留守，还正背对着亚奇。那个电梯方才他们查过，人早就走了，所以保安本没有任何怀疑。

    亚奇默不作声地从后面一记手刀打在了那人肩。

    对方|绵绵地向后倒，亚奇不动声地将人拖电梯，从他腰间拿传呼机，报告说：“目标在西边三层电梯，又往楼上跑了，走的急通。”

    然后他帮保安亮了电梯楼的钮，闲信步地从一楼东面走了去。

    走一个街区，他就看到了卡森派的车。亚奇微笑着用力去污雾了那辆车的车窗：“抱歉，让你久等了。”

    女人帮他开了门锁，车里无线电连的竟然是联大厦保安线。她懒洋洋地一拧车钥匙打开发动机：“刚都没听到开火的声音，不像你啊。”

    亚奇从怀里掏一瓶力去污雾，对希瑟摇了摇：“你是不知这个宝贝多好用。”

    然后他缩手缩脚地往后座一趟，快速的心已然平息，亚奇有些困顿地合上了睛。

    ——所以为什么没用枪呢？

    大概是觉得……一旦伤害了一些人，凯德就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但是为什么要在意凯德原不原谅他呢？

    亚奇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

    等凯德来局里的时候，办公室已经成了锅上的蚂蚁，“嫌疑犯拿着一瓶去污雾剂勇闯联大厦”的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

    鉴于凯德是嫌疑犯逃走前见的最后一个探员，如果不是保洁员替他作证亚奇当时确实是被锁着的，一个被关去的可能就是凯德了。

    分局局威利斯简直暴如雷：“为什么昨晚抓到他的人是你？为什么你还关了一段时间的监控？为什么他登了你的电脑？！卡斯帕，我知你们以前关系不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