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明的好。我肚里有小囡，不能一直教去。如果邵先生可以接受我中途请三个月假，那我明天就可以上工。如果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毕竟耽搁三个月等于前面学的都打了漂，对学生是不大好的。”

    雅言啊了一声，“你怀了？之前怎么不说？我二哥知伐？这是好事呀，姆妈听了一定很兴。”

    南钦惧怕起来，又碍于是在别人家里，探讨这个不方便，便囫囵：“你别嚷，回再告诉你。”

    孙妈脸上显得不确定，“这件事我不了主，得问问先生才行。两位宽坐，我去打个电话噢。”

    厅房里只剩两个人，雅言挨过来拿肩她，“既然怀了还什么工，跟我回去吧！天大地大孩最大，你稳稳当当在陏园，谁能动你一寒？联姻的事也一定不能成，二哥肯定兴死了，他本来就反对那门亲事，现在更有理由据理力争，这个孩来得真是时候。”

    雅言实在太年轻，年轻人想得简单，以为奉就能复婚，完全不考虑外在因素。南钦却时刻记得冯夫人的话，要让良宴置个宅安顿她，让她遮遮掩掩地姨太太。有了孩能改变什么？孩到了月令不生也得生，生完了她的利用价值也就到了，也许还会得母分离也说不定，她断不能冒这个险。自己的命运攥在别人的手心里，别人给你脸你就荣耀，不给你脸你就忍辱偷生活着，算什么买卖！

    “你二哥知这件事。”她说，“雅言，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无论如何不想再有牵扯。冯家我是不会回去的，其实你也知，回去了没有立足之地，何必再趟浑。我自己的决定自己要负责任，到底大家都不是孩，婚姻也不是儿戏。”

    “可是你怀了。”雅言不能理解，“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二哥商量？他那么你，会让你没有立足之地？”

    “要打仗了，我不想让他为难。”她别过脸一叹，“再说和他没关系，不是他的孩。”

    雅言一哼，“这话鬼才信。”

    两个人缄默来，因为孙妈打电话回来了。南钦料着是不成功的多，谁家愿意请个妇，万一再有三两短还要打人命官司，担的风险太大了。谁知却乎意料，孙妈：“先生说不要，总归要看着表小和冯小的面。又说怀着小囡的女人心，能代为好好教小，这比别人。请南先生安顿来，到了生产的时候自然放你的假。了月也可以继续教，没有什么妨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