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清香。一张桌四把椅，椅则是一个个木桩，截断还能看见清晰的年。

    桌角墙边，摆着一小盆一小盆各式各样的草，丛丛的碧绿缀，整间屋不像是酒馆，倒像是一个小小的圃。屋尽还有一截窄窄的楼梯通往楼上，想来上面是住人的地方。

    陈青满惊讶，仍然站在门一动不动。正在往后面走的谭知风回过来盯着三个坐在桌旁边托腮看着谭青的“伙计”，终于有忍不住了：“灼灼、猗猗，起来招待客人呀！裳裳，跟我到后面来帮忙！”

    “哦！”三人如梦初醒，赶慌慌张张从桌旁爬起来开始活。

    谭知风回看一自己的杰作，嘴角忍不住了笑容。来到灶前，他掀开那大圆木盖低看去，只见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小小的泡，米一粒粒都爆开了，却还没有煮的稀烂，米，糯腻，最上面还浮着一层薄薄的米油，香的，看样是火候刚好。

    谭知风挽起袖，开始一勺勺把灶上煮好的粥舀来。然后，他了手，把一碗粥放在木盘上，刚想让裳裳端去，忽然想起前几天晾了笋脯，于是便吩咐裳裳找来，自己动手将笋切成细细的丝，盛了一小盘。

    为了表示对一个上门的顾客的重视，谭知风亲自将木盘端了去，走到桌旁一看，陈青正倚在墙边，皱着眉，明显有神委顿。除了肚饿，似乎还有什么事在困扰着他。

    粥和笋一端到陈青面前，他眉宇间的沉郁瞬间消散开来，抱着粥碗挥舞汤匙狼吞虎咽的在灼灼惊奇的注视喝了去，喝完之后把碗往桌上一放：“掌柜的，能再来一碗吗？”

    谭知风早已回到了后厨，在前听差的裳裳连忙跑去端第二碗粥，陈青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笋脯，夹了一箸一尝，微咸中似有一的芬芳，他顿时两发光，没过多会儿，就将这一盘笋脯一扫而空。

    于是，裳裳放粥，又跑回去拿笋，刚盛了笋，陈青一碗粥已经见底。来回到第三趟上，陈青终于接过灼灼递来的白棉布嘴：“饱了。”

    谭知风从后面走了来，见谭青面微红，额角冒着汗，一张脸恢复了少年人应有的神气儿和光泽，笑着：“好啦，这可以安心读书去了吧。”

    第4章 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