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都没有发现。”展昭喃喃：“况且，他那本‘卖油郎’还没写完。知风，你说，他写完了吗？”

    “这个，我还真的猜不呢。”谭知风摇了摇，半开玩笑地说：“我倒是希望他写完了，这样猗猗至少可以少遗憾。”

    “还有那本‘王铁匠’，卷尾说要番外呢。”猗猗他们见徐玕走了，心有余悸的走了来：“这个总应该写了吧，现在不知多少人伸脖等着，要不是不知他住哪儿，早就给他寄刀片了！”

    “什么番外？”展昭纳闷的问，“猗猗你是说，王铁匠那本也没有写完吗？”

    “没错，说不定就是……”他说了一半，谭知风和展昭一起愣住，随即展昭才低声：“就是那两个小兵、可能还有其他从西北逃回来的人的落！”

    “那、那两个小兵十有八九死了。”谭知风声音因为张有发抖：“因为张老汉不是死了么？或许西夏的贼人一并杀了他们。但是他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要找的东西。”

    谭知风继续说：“或许他们猜到了张老汉和张善初的关系，或许没有猜到，但不怎么样，张善初因此而自责，因为他把事写书里，才让他的父亲或许还有他们村其他的人送了命。”

    “我倒是觉得，”展昭方才认认真真听了谭知风说的话，把他那杯茶喝了，然后开：“他们不知张老汉和张善初的关系。他们那个村的人大半姓张，或许他们以为只是同乡，是张善初偶尔听到的。因此，知风你说，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的？”

    “哎呀，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你说我说的，一次痛痛快快说来多好？！”灼灼着急的：“展护卫，你不是要找张善初留的东西吗？你确定到都找了，他的斋房，还有他老家的屋呢？”

    展昭和谭知风已经达成了共识，其余三人还在张的等待着。谭知风的目光越过他们，往那个通往地窖的窄小的看去。

    “他不知的是，张善初对这间铺也很熟悉。”谭知风轻声说，“因为只有在这儿，他可以见到自己的爹爹。他们说，张善初经常跑到这儿来买油饼……或许他会装作不认识张老汉，但张老汉仍然兴的接待他，总是在人少的时候也烤着几张饼，等待或许会来看望自己的儿。”

    谭知风站起来，脸上了淡淡的笑容，他前的茶盏已经冷了，里面那条圆的小龙变了形状，显得有稽。他端起来喝了一，冷了之后的茶有涩的苦味。

    “灼灼，你往地窖堆白菜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哪块土有松？”谭知风问。

    “哪有？都冻结实了。”灼灼：“问这个嘛？现在白菜都堆满了，你不会让我给你再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