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阎璟西：“你的意思是，白月光于报复你哥不喜他的目的，糟蹋了你哥的青梅竹？”

    杜致森有不自然：“也不能说糟蹋，在上，关哥是不吃亏的。”

    阎璟西想到白月光矮小的材，认同了杜致森的说法，确实是不吃亏。

    杜致森说完一大串，喝了茶反问阎璟西：“你和袁湛淇呢？”梦中关于他们两人的结局，他暂时还决定有所保留，先看看阎璟西现在所知的信息到哪个程度。

    阎璟西开始回忆他开始变化的过程。

    他微微苦笑说：“比起你哥被白月光喜，我可能还比较惨。该从哪儿说起呢？”

    阎璟西：“就从湛淇说不离婚的那天开始吧，我的脑开始变得有奇怪，一边和湛淇相，一边在挣扎，我到底喜的是白月光还是因为习惯而关心白月光。对湛淇关心得越多，想得越多关于他的事，对白月光所的一切我就会开始产生怀疑，肯定再否定，否定又再肯定，一直反复。”

    阎璟西继续说：“直到湛淇和我离婚的那天，我的脑开始逐渐清晰开阔，就像是前的磨砂玻璃被磨平，能将自己的心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中间也有其他一些契机，让我认识到白月光的可怕，他打小行对我的欺骗，误导一些我持的事。我很庆幸湛淇现在没事，我想保护他。”

    杜致森试探问他：“你不会是也梦到过你们的过去吧？”

    阎璟西神有几分苦涩：“我梦到过我们两死在一场车祸，我想找真相。”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杜致森，“我想你应该能给我答案。”

    杜致森摇摇：“在梦中，我也看到了你们的结局，只是我也不知是谁的，但我觉得和白月光有牵扯，我相信你知他最近的动向。”

    阎璟西：“知。”

    杜致森说：“我所知的另一个世界的白月光，他不允许有人脱离他的掌控，你们可能……”

    阎璟西又目微垂：“我明白你的意思。”

    杜致森：“我不会手留。”

    阎璟西：“我也不会。”

    他们又再次一些关于双方消息的细节，经过坦白，他们还真变得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