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觉不太一样。”

    阎璟西想说自己也没见过几次，都是自己的疏忽，否则他怎么会让湛淇接危害香烟，。

    上辈，他们两人都从来不，也没有想过哪一天他们其中一个人会起它。

    世事难料，阎璟西也从来不知自己的人生还能被不可抗力影响，也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冲破它，走回正常的人生轨迹。

    白月光拖着脚铐坐在袁湛对面，他被剃了平，一脸小混混的模样，完全和当初那个网红不搭，他歪坐在椅上斜睨袁湛。

    “能给我烟吗？”白月光伸手问袁湛要烟。

    袁湛将烟和打火机扔到他面前：“自己拿。”

    上烟，白月光朝天板吐烟圈：“嘘，到好烟的觉，真。”

    袁湛并没打算接他的话茬，老神在在盯着桌面。

    白月光没忍住问他：“你不想知我想见你的原因吗？”

    袁湛表现得足够平静，满不在乎地说：“你找我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阎璟西，还有别的吗？”

    白月光了烟，一张脸藏在烟雾中：“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你知你在的是怎么样一个世界吗？”

    袁湛故作什么都不知：“还能有什么，就是正常的世界，没有鬼，没有神。”他心里其实有疑惑，看来白月光估计是知些什么，而且还是和自己相关的，他未知的世界设定。

    脸变得蜡黄，早已没有昔日风采，白月光哈哈大笑，他的笑容看着有几分狰狞，牙齿开始泛黄，角有细纹，黑圈特别重，整个人变得丑陋不堪。

    白月光忽然站起趴在桌面，与袁湛的距离只有三十厘米：“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被突然靠近，袁湛的神依旧淡定：“哦？什么秘密，是关于你的，还是我的，或者是阎璟西的？”

    白月光小声说：“是你们的，也是我的。现在，我已经来了，告诉你也无妨，就当我被枪决前最后的一件好事。”

    白月光怕是到死都不会一件好事，他这人自私的程度堪称可怕，袁湛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