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耳的话，也不会由着你一拍脑袋就给首都星回复。”

    “是。他确实太年轻，考虑不周。”钟晏附和，接着又说，“但我确实有些培养他的意思。比起其他几个，他事还算灵活，况且又是我的同校师弟，我听他自己那意思，也是很有野心的。”

    “是这样啊。”斯达本端起自己的杯，不不慢地喝了一。钟晏这样主动地代了自己的意思，这反倒让他很放心，因此他并没有什么怒意，悠悠：“钟晏啊……你是不是嫌拜耳碍事了？”

    “怎么会？”钟晏笑，“您想到哪里去了。没有拜耳先生帮我镇场，我在列席议员里本说不上话，我对他的尊重仅次于您。只是，我的班底里年龄断层实在太大了，拜耳先生的似乎不是很健朗，我担心如果哪一天他被建议退休了，那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矮里将军，我们先一个上来预备着吧？”

    他说的是“我们”，这让斯达本听着很舒坦，原本在钟晏来之前就准备好的训斥的话，也成了还算温和的告诫：“你说别人太年轻，你自己也是！这个小也看来了你边的问题，这才抓住了机会要往上爬呢，而且，你以为飞船上拜耳不适是个偶然吗？”

    钟晏微微睁大了，前倾，因为吃惊，他甚至不顾尊重地打断了斯达本的话：“那不是偶然？难他……”

    斯达本宽容地没有追究他一时失态的打断，肯定：“当然不是，哼，都是议院里的老招数了，你再待上几年就能听说一些底人的隐私手段，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走得这么顺吗？拜耳这是没有防备才着了那小的！有野心，也有手段，不比你年轻多少岁，你也个心，防着吧！”

    钟晏受教地，他刚想再附和两句，忽然手腕上的终端发一声接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斯达本不满：“你跟我谈话都不知要先静音终端提示音的吗？！”

    钟晏脸上的面有一瞬间开了一条裂，但是他极力克制住了，顺从地歉：“对不起，是我今天忘记静音了。”

    他说着伸手了终端侧面的快捷键。斯达本没有看到的是，他了两遍，而且手在细微地颤抖。

    他对斯达本的态度向来谨慎到极，怎么可能忘记开静音！他开了，可是提示音还是响了。

    只有一个人的消息，在他的终端设置里是无视静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