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坐在对面的人要离得近得多。

    他们换好位置不久，几人的餐就陆续上齐了。

    艾德里安拿掉盘上的装饰朵，把餐盘推给钟晏。

    钟晏先仔细观察了几秒自己的排，这才动手开始切。他的排上可见地分布着少量难嚼的，好在几乎只集中在一半排上，钟晏小心翼翼地规划了一切开的线条，把纯的那一半切来。

    他刚切完，艾德里安忽然伸手过来，一叉叉走了有的那一半。

    钟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艾德里安已经把那半块排放了自己的餐盘里，把餐盘拖回了他自己面前。

    “等等！”钟晏连忙说，“错了，那一半不是给你的。”

    “就你那力气，这一半你是切得动还是嚼得动？本来吃得就慢。”艾德里安不耐烦，“别废话了赶吃。”

    钟晏无法，只得开始吃了。

    费恩尝了两：“怪不得虚拟社区评价那么，我还以为店家自己雇人写的，这个黑胡椒确实好吃。”

    “嗯。”艾德里安随附和，“味是不错。”

    钟晏切排的动作顿了一秒，若有所思地看了一艾德里安的盘。

    他们用餐接近尾声，最开始给尉岚端来餐盘的服务员女孩又来了，这次她给艾德里安端来一个晶脚碟，里面是一个焦糖布丁。

    艾德里安疑惑：“我们这个了吗？”

    “亚特指挥官，我们老板说，这是送给您的。”女孩解释说，“谢您对纳维星区的贡献，一个小甜，不成敬意。”

    艾德里安：“心意收到了，替我谢谢你们老板。”

    女孩又回谢了一次，又看了一钟晏，再看了一艾德里安，脸上一如梦似幻的神，这才走了。

    她自以为看得很隐蔽，艾德里安仍然注意到了，不禁觉得这服务员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他把装着布丁的脚碟往钟晏那里推了推，“你吃吧。”

    “人家送给你的，你不吃不好的。”钟晏推拒。

    “我都说心领了。”艾德里安皱眉看上面的一层焦糖，“太甜。我们背对餐厅，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