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猎法》的事实，帮你树立了好形象，你还不领！”

    可是我是从合法渠的获取的啊！我不想要这形象！艾德里安简直一血梗在心里，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告诉钟晏自己怎么得到的那只星际兔，只能恨恨：“送走？你想都别想，你一走我就叫厨师来红烧了它。”

    第四十五章 线人

    晚间，果然已经有几家与最议院联系密的主媒发声，开始抨击钟晏白天的言论。

    不起罚金的言之意，是他本意是准备拒绝这个建议的。对于一个列席议员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不同寻常的表态。

    钟晏路过客厅准备去睡觉的时候，艾德里安叫住了他。

    “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说？”

    “什么？”钟晏漫不经心，“不是说了，星际兔违法，普通兔不违法。”

    艾德里安关掉了终端屏幕看向他：“你知我在说什么。你刚才那么忙，忙着安抚自己背后的势力和应付来试探你的同僚吧？”

    钟晏没有否认，颔首：“这同样是一个我试探他们的好机会，借此重新审视我手里的牌，决定哪些可以继续用，哪些需要弃掉。”

    “开弓，就没有回箭了。”艾德里安意味，“你在展示诚意吗？”

    “如果这让你们更放心，自然更好。不过，一旦我回到首都星后反，在很快到来的变中倒向人工智能那一方，你们手握我告密的会议录像，轻易就可以让我败名裂，所以对我来说，本来就没有回路可走。我还不打算退历史舞台，你不必忧心我的诚意。”

    “那么，是什么让你时隔多年后，选择了和当初截然相反的一条路？”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了。”钟晏回避。

    “为了保席？”艾德里安问，“我始终觉得这个动力不足以推动你赌上一切来冒险，我了解你。”

    钟晏张了张，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是最后他微微摇：“你不能要求我把自己的规划透给你，你也从未向我透你们的军事机密，不是吗？我们目前的诉求相同，这就足够达成合作了，没有必要互相底，这才是真的冒险。”

    艾德里安仍旧心有不安，但他克服了继续问去的望——他自己也很清楚，他一般不会对合作对象寻问底，“标本”那样一个行事诡秘的组织，他都没有在意，只不过因为这个人是钟晏，背叛的烙印刻在他心里，他才会意识地苛求。

    “我不信任你。”艾德里安说。但他没有继续问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