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一惊，“所以……”

    被盗号了，不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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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孩经常发表反人工智能言论，在各大论坛都很活跃，尤其事之后，她的背景被爆光，是个平民家的孩，大家都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反人工智能的年轻人，多她的主页在虚拟社区里小有名气，有很多平时相熟的网友替她声讨，事这才闹大了。可事实上……”钟晏顿了顿，“她是‘标本’的心成员之一。和她发生冲突，告了她，以至于她被‘蝶’误判有罪的那几个社会人士……也是我们的人。”

    “好。”艾德里安应，“我拭目以待。”

    艾德里安这才想起来钟晏自己一个人是不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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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这是……”艾德里安还没说完，钟晏就抢先：“欺骗大众？我就知你接受不了。是，我们设了一个圈，可人工智能如果当真毫无私心，我们设置的所有‘靶’事件都失效，接去的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再说了……七年前你的支持率是多少，现在是多少？”

    艾德里安不以为然，他觉得落了什么也没无所谓，本来就都是来了这里才添置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但这话他是不会说的，他知钟晏在一些在他看来完全无关要的小事上有非常严重的迫症和焦虑症，比如说看不得别人，这个别人通常是指艾德里安，衣服没拉平，领没翻好，东西随手放，只要看见了必定要亲自上手纠正。再比如说考试前，分明是平时成绩最好的一个，但总是觉得自己复习不到位，考前会张地疯狂背书题。

    拆开封装艾德里安才看来，这

    穿整齐面的议员拉开了窗帘，远是连绵的开阔的山景，他平静：“我会在你之前完成。”

    “制造一个全民事件是很难的，纵观这十年，可能只有当年你我决裂那件事的度能和这件事比肩了。这戏，我们排了整整半年，准备了不止一个‘靶’，只不过只有这个女孩正中靶心。”钟晏淡淡，“你以为这事是靠天时地利人和吗？三要素全都是我们自己造来的。我们，也是主动攻方。”

    艾德里安还半着上坐在床上，纳维星区紫外线烈的晨间光打在他的背上，那上面有几抓痕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那场黑暗中的疯狂不是虚幻，而赐予他这疼痛的男人此时就站在他背后，背对着他冷静地发表临别宣告。

    说话的功夫，钟晏已经换好了纯黑的西装外，这是他前几天特意为今天买好的正装。

    “你买的厨也都带走。”艾德里安倚在墙上说，“我不饭。”

    东西是钟晏昨天在家的时候收拾的，艾德里安见钟晏正忙着纠结另一个箱，随手把剩一个箱也打开了。

    这时候如果说“我不想要靠这样的手段得来的支持率”这话，那未免也太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艾德里安最后说：“我不是接受不了。我只是不会那样。”

    “我也不。”钟晏说。那只掌大的小兔趴在他肩上，因为黑西装的衬托，白的一小团显得格外显。

    钟晏刚来的时候就一个人，什么行李都没有，结果走的时候却打包了两个箱。

    第五十章 临行

    钟晏正在最后检查一遍自己的箱，看有没有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