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痛了一气，“我的终端密码是，十年前的今天。里面有，‘标本’的完全控制权，还有所有的，重要报。培森，很早以前，你刚到纳维两年，他就说过，你是个天生的，革命者，必成大患，一定要除……我，这些年，通过标本，警告过你很多次……”

    他发声时带动着剧烈的疼痛，几个字就要停顿歇一，艾德里安听到这里才明白，那些警告并不是法勒传达给他的，一直都是钟晏！

    “所以，你和培森决裂，是因为……”他声音颤抖着说。

    “培森恐怕，自己都不知，我怎么，执意要退……”钟晏虚弱地试图笑一，可是他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离开他的那一年，我开了，第一家标本店。这不是我，谋求那个位置的，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后路。你要……上叫他们，查各个军区的况，摸清了，才好打……”

    “我都记了，先不要说这些了。你放心，我们不是准备发动战争，只是预备起冲突时使用武力威慑……我那天为了吓你，故意说得很激，对不起……”艾德里安急切地解释着，钟晏看着他的神似乎安心了许多，然后他的沉重缓慢地合拢，艾德里安惶然地捧住他的脸，“小晏，别睡，别睡，我就离开几秒钟，好吗？我上就回来，你等着我，好不好？”

    钟晏的手攥着他的衣服，表达着拒绝。就在艾德里安准备忍痛拿开他的手时，外面的声音忽然嘈杂了起来。

    有战车轰鸣之声极快地由远及近，急刹在了房外面，费恩领着一个全副武装的英小队破门而。他只来得及确认了满地的尸山和血海中，唯一跪坐在地上还活着的人是艾德里安，就听见艾德里安朝他喊：“尉岚呢！医疗队，快！快！他要撑不住了！”

    费恩从没有见过艾德里安这样失态过，他顾不上确认状况，推了一把边最近的士兵：“快去让后援车上的医疗队来！有急况，叫尉岚务必亲自来！”

    士兵领命，立刻转跑了去。

    费恩走近了两步，这才看清楚地上满满脸都是血的人是钟晏，不由悚然一惊，立刻回命令：“不要散开！都退去！”

    他看到了钟晏暴在空气里的狰狞伤，害怕一帮风尘仆仆赶来的士兵房会加速空气和灰尘动，污染伤。他自己上前几步，把艾德里安和钟晏边的几尸都补枪爆，确定他们不会再造成威胁。

    “我的卫兵，费恩，他上有伤，而且力致幻剂，你先把他搬去。”艾德里安指向自己卫兵倒的方向说。

    费恩连忙顺着他指的方向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卫兵，将他往门外有新鲜空气的地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