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考完，休息了十分钟。

    该考数学了。

    默许严正以待，等到卷发到他的手里，他都有些傻了……对不对的先不说，但他至少能蒙来三分之二啊！

    兴奋的差儿要冒泡泡了。

    一旁的监考老师瞥了他一，大声朝所有人嚷嚷：“赶快答题，愣着题就能答来了？”

    默许了气，提笔，答题。

    赶写吧，要不然满脑都是小可得意的睛。

    昨晚上，她又给了他一卷。

    他完了之后，双手捧卷，颤颤巍巍。

    她只看了一，这回连分数都没给，然后说：“得，能不能上升二十个名次不确定，但，至少数学能及格了。”

    开玩笑！从五分到九十分的跨越，那是天堑啊。

    默许当然是不相信。

    可现在，他约莫有儿相信了。

    他猜，他要是把及格的数学卷往她的面前一拍，她一定会特别特别得意地说：“你以为我的笔记是一般人的笔记！”

    学霸的笔记确实不是一般人的笔记，简单又清晰。

    就是脏，有好多页，在笔记的空白地方，也不知原先写了什么，后来都用黑笔涂成了实心，还有的被戳破了。

    小可对于他来说，总是谜一样的存在。

    不是那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的谜，而是那有可能一生都解不完的谜。

    他想，他是愿意解一生的。

    ——

    期末考考完，十七中就放了假。

    三天之后，会成绩。

    然后再开个家会，这半学期就算掀篇了。

    而此时，离过年也就没剩几天了。

    肖可还是住在默家，并且已经把学期的房租提前了。

    她倒是有心想要跟默许他妈提一，她过年也不回家好不好。

    又一想，算了，她不想让人知她的窘境。

    她什么时候都是骄傲的。

    成绩的一天晚上，默许彻夜难眠。

    恰好，肖可也睡不着啊。

    哎哟，过了明天，就不好意思赖在这儿了，得去住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