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问问默许。

    可是她又想，他并不一定有时间接她的电话。

    肖可很是担心，汽车也是向着那辆白面包车消失的方向开，可是一直开过了好几条街，仍旧不见他们的踪迹。

    茫茫的夜里，并不熟悉的街。肖可第一次有了一，不知要去哪里寻找默许的恐慌。

    她想了又想，调转了车，往北区巡警队而去。

    其实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牢记在心。

    ——

    为了一个醉酒逃逸的司机，默许一直忙到后半夜。

    人是捉到了，可他的面包车撞翻了一个夜市摊，刮蹭了两个行人，默许他们又把伤者送到了附近的医院，等回到北区巡警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钟了。

    刘山吆喝着要吃夜宵。

    可不是，这一夜，过得如此激烈，早就饿到了不行。

    巡警队旁的烤串店还没关门，一行人走到店里。

    默许的睛忽然亮了起来。

    这都后半夜了，实际上店里的客人只有一桌。

    那是一个穿着很得的漂亮姑娘，要的很多，烤鱼烤烤翅摆满了整整一桌。

    桌脚还放了一瓶啤酒，一次杯里的黄，正往上冒着气泡儿。

    刘山看见那些吃的，直，指着那一桌的和老板说：“照那样整一桌。”

    再一转，发现他们队比他还没息，已经凑到了人家的桌旁，嬉笑脸地拿起了一串串儿。

    默许一边吃，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肖可抬手把那杯啤酒放到了默许的面前，很随意地说：“哦，睡不着，随便走走，就走到了这里！怎么，你工作的地方离这儿很近？”

    默许笑了一，先说：“你看我，我满脸都写着……”

    跟着他先后指了自己的脑门儿、左脸和右脸，一字一顿地：“我、不、信！”

    这么直白地被揭穿。肖可的面一僵，所有的伪装都维持不去。

    刘山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默许正用夹住了肖可来踢他的脚。

    刘山看了看他们队，又看了看对面的漂亮姑娘，问了：“队认识啊？介绍介绍呗！”

    刘山有一个一看见漂亮姑娘就往上凑的病。

    默许不动声地翻了他一，说：“这是我老婆，一边儿去！”

    刘山不信啊，笑：“拉倒吧，是不是所有的漂亮姑娘都是你老婆啊？”

    默许挑了眉，一本正经：“所有的漂亮姑娘都是你老婆，我就要这一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山不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