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修放牙签：“你还想踹哪里？”

    陆蔓蔓毫不在意地说：“踹唧唧。”

    原修手顿了顿，垂着眸，看向碗里的米。

    陆蔓蔓觉他好像是在笑，嘴角的弧度很好看，就像清晨一抹斜梢的光。

    “你们国女生，讲话都这么...”他抬眸问：“不拘一格？”

    “说的你好像不讲似的。”

    “我们不一样。”

    “男生了不起么。”陆蔓蔓撇撇嘴，望向他衩三角区：“你也就比我多一...”

    原修连忙串了一块米扔她嘴里：“吃。”

    陆蔓蔓闷不吭声咀嚼米，绪有些低落。

    原修：“以后再有这事，自己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陆蔓蔓说：“你们X也不招女生对吧？”

    原修说：“不招，不过...”

    她抬，略带希冀望向他。

    “如果是w，肯定没问题，薪，正式队员。”

    陆蔓蔓拿着牙签的手了，良久，她又串了一块米，蘸番茄酱，小咬住。

    “w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她沉声说：“也许将来，还会有新的w涌现，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有耐心？”

    “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人从来未曾有一刻停奔跑的脚步，我们的耐心很难得。”原修看着陆蔓蔓：“国真人竞技竭泽而渔的发展模式，的确应该改变，但是需要时间。”

    “我知，这些话不该对你说。”她敛眸：“毕竟你也无法左右投资人的想法，我不想让你为难。”

    原修嘴角挑了挑：“让我为难的意思是你想求我，X队，凭什么我会答应，当初即便是w，我说过我只会给一个替补，何况是战绩平平的你。”

    陆蔓蔓抬看向他，他眸幽：“我们中国人，讲用成绩说话，如果真的想让别人信服，你就要到像w一样好，甚至比她更好。”

    陆蔓蔓皱眉：“可是我都不能加战队。”

    原队坦然：“谁说一定要打职业赛才能拿战绩，当初我X之前，打校赛省赛和全国赛不百场，折风少年X之前，狙的人数是他现在战绩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