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是、你说什么？晚餐啊？那个、还没。」陈翰一阵慌，话都讲不清楚。

    林启蔚没听懂陈翰言外之意，只是有为难：「可是我自己答应要帮你。」

    「晚餐吃了没？」

    学要送晚餐来？学要送晚餐来！意外惊喜让陈翰简直无法承受，在房里走来走去。忽然想起东西都没整理，等一会让林启蔚看笑话，赶加快速度收拾。

    「那什么？吃饭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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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翰，整理好了吗？」

    「没事！你去吧！」

    「好像也是。那，不好意思！」

    「喂！我是。什么事？看电影？现在？喔……我在帮同事搬家。可以晚一吗？这样啊？哪间电影院？嗯……喔……我、我尽快。」讲完电话，林启蔚有不好意思看着陈翰。

    林启蔚先离开了。陈翰嘴里说没事，心中却有烈失落。他原本想整理好之后请学吃饭，既表达谢，也可以多些相时间。没想到林启蔚中途离开，而且是和女朋友看电影。

    「不算女朋友，就是谈得来。」

    是林启蔚！陈翰大吃一惊：「啊！是！差不多了，快好了。」

    「没关系！东西都已经搬来了，剩的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整理归位，以后要找东西也容易。」

    早该想到了不是吗？学条件这么好，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陈翰颓然坐在地上，完全没有心整理。坐了一阵，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巷人来人往，在心里批评路过的男人。这个没有学那么，那个不如学帅。批评了一阵，觉得自己很无聊，别人只是打楼经过，没碍着他什么事。

    陈翰见状已猜到大概：「女朋友？」

    「女生主动约你看电影，不去很失礼的。」陈翰故意说反话。

    「好啦！不什么原因，先吃吧！我也饿了。」

    「我在西门町，待会儿给你买吃的过去。你等我！」

    房在一栋老式公寓三楼，没有电梯。虽说东西不多，一个人要上上搬也累。还好林启蔚来帮忙，没有太多时间就把所有东西搬上三楼。正要开始整理品，林启蔚手机响了。

。陈翰刚来台北不久，东西确实不多，向朋友借辆小汽车一趟就搬完。床、书桌椅、衣橱、冷气这些大型家由房东提供，省却不少麻烦。八坪左右小房，没有厨房，多只能用电磁炉简单烹饪。地位于新店七张小巷，租金比台北市区略微便宜。虽然距离公司有远，幸好在同一条捷运在线。

    四十分钟后，林启蔚再度现，陈翰只整理了大约一半。林启蔚看着凌的屋，有不敢相信：「这是你收拾一天的成果？」陈翰羞得望有个地可以钻去：「我、没有啦！因为、有原因的啦！」这原因难以启齿，只好傻笑。

    陈翰终于鼓起勇气：「那、你女朋友呢？看完电影，你没跟她一起吃饭？」

    太西斜，天渐渐变暗。忽然手机响了，陈翰看了一，没接。懒懒坐在椅上等铃声终止。大约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响。陈翰觉得很烦，还是没接。之后每隔两三分钟，手机就响一次。到了第五次，陈翰终于接听，但没注意看来电显示，很不愿应了一声：「喂！」

    陈翰言又止：「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