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李晓岚不愿意让林启蔚看到自己崩溃的表，只好转看着窗外。「你对陈翰就这么痴心？」

    「凭什么？」林启蔚神笃定：「就凭我和陈翰之间是彼此真心相。」

    「所以，你确定你的是陈翰？」

    「是！」林启蔚用缓慢却决的气回答：「因为我知，他对我也是这么痴心。那怕他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但我知在他心里，我始终都是他唯一的。」

    「我等他！他一天不答应，我等他一天；他一年不答应，我等他一年。」

    李晓岚声音渐渐有些颤抖：「如果他一辈不答应呢？」

    「我等他一辈！」林启蔚迅速回答。李晓岚那个「应」字话音还没落，林启蔚「我」字已脱而。

任何话都更狠，使李晓岚差崩溃。她试着整理一绪，换个角度再击：「好，就算你说的对。你现在还想回陈翰边？你不要忘记，他曾经劈跟许哲搞在一起。你能原谅他这行为吗？」

    「哼！」李晓岚笑了，她觉得林启蔚可怜又可笑：「林启蔚！你现在是自欺欺人还是装胡涂？如果你真的认为他们两人之间没有怎样，你为什么要对陈翰发脾气？」

    「荒谬！」李晓岚依然无法接受，对她而言，这答案太不合理。她觉得自己需要整理一思绪，走到窗边推开窗，一阵微风扑面而来。李晓岚了几个呼，觉自己彷佛踩在天上的浮云，脚如此虚浮，没有什么是实在的。从小到大，她一直被众人捧在手掌上细心呵护，要什么有什么，不曾对人低声气，更不曾在开请求之后得不到回报。林启蔚是第一个令她到充满挫败的人，即使在发现葛守正真面目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沮丧。「我真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能有什么真？那不就只是新鲜而已吗？等新鲜消失，男人还是需要女人的，不是吗？」李晓岚自己也不确定这是在询问林启蔚，还是对着窗外空气自我安。

    李晓岚转过，再次面对着林启蔚。从林启蔚脸上，她看到一定的神。这神让她确认了一件事，也让她到彻彻底底被打败。尽如此，她还不愿意认输。就像一个溺的人抓住一稻草，李晓岚还想尝试最后一丝一毫机会：「但是你也曾经对陈翰说过重话，你们已经闹僵了。如果陈翰生你的气，不肯原谅你，决定跟你分手，你会不会回到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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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

    林启蔚依然毫不迟疑：「不会！因为除了陈翰之外，我心里已经容不任何人。至于我们之间，在你选择葛守正那天开始，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假如陈翰持不肯跟你复合呢？」

    最后这句话激怒了林启蔚，他不由提音量：「请注意你的用词！谁劈？什么叫跟许哲搞在一起？你是女孩，这么说不觉得很难听吗？你给我听清楚，陈翰跟许哲什么关系都没有。那天许哲没有得逞，陈翰百分之百是清白的。」

    「这世界上你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真是没有别的。」

    「我发脾气不是因为陈翰和许哲发生什么关系，而是因为他不听我劝告。他本不了解许哲是什么样的人。许哲不是好东西，可陈翰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我才会生气。但我可以确定，他绝对没有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