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想了想，左手拿那本《玄宗野录》，右手掌心朝贺云钦摊开：“贺先生不是也去王探找资料了吗，发现了什么，不如彼此一。”

    虞崇毅凝眉一看，微讶：“看着确实是一，咦，这是什么书，你从团契里拿来的？”

    三人到了咖啡馆，找了僻静角落坐了。

    贺云钦看向红豆：“虞小，你之前不是去学校团契找线索了吗，查到什么没有。”

    贺云钦跟她对峙片刻，毫无惭地笑笑：“王彼得不在家，我没能找到资料。不过我向你保证，晚上我会再去他家一趟，如果虞小不介意，到时候可以跟我一。”

    虞崇毅怔住：“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她一个不愁衣的贵太太，为何要绑人害人？”

    红豆指了指对他们：“你们看边上这段话，这上面写着，人死后，用木钉在人的尸上，可以打散这人的魂魄，姑且不说这法经不经得起推敲，你们不觉得这凶手太古怪了吗，杀了王萍还不够，还要用这法来害她，王萍初来上海，凶手哪来的机会跟她生仇大恨。哥，你查过王萍在绍兴的事吗，她过去可曾在家乡跟谁结过仇？”

    虞崇毅将袋递给贺云钦：“这里是王萍的验尸单，还有陈白蝶失踪前后边所有人的供，全在这里了。”

    红豆没想到他脸这么厚，明知他打定了主意空手白狼，却因急于跟哥哥讨论案，只瞟他一，便宽宏大量地翻到那页：“看看这上面画的木钉，跟王萍上是一么？”

    贺云钦盯着那书页，也不抬接话：“她是在怀疑这些案跟袁箬笠的前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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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钦翻开报告，皱了皱眉：“所以王萍是上礼拜才死的。”

    “这……我还未来得及去实。袁家的离婚官司静悄悄就办完了，当时并未见报，我们也无从知晓他们的财产是如何分割的，那家丽华首饰店因为生意得大，所以谁都晓得现今的老板娘是袁箬笠前太太，怎么了，你问这个什么？”

    红豆瞄瞄贺云钦，不得不承认，这人比哥哥思路转得快多了，案一也不

    红豆大意外：“上礼拜才死？王萍不是失踪三月了么，为什么那些人三月后才杀她？”

    虞崇毅摇了摇：“她父母都说王萍平时老实本分，这回来上海，也是想托她舅舅在本地谋个事，一来攒嫁妆，二来贴补家用。她舅舅舅妈也说王萍温和，很少跟人起争执。”

    红豆静了一静，说自己早前的推论：“玉淇表礼拜六最后现的地方是袁箬笠前妻名的首饰店，而王萍则是在火车站失踪的，巧就巧在火车站也有一家袁家的洋装店……也就是说，这两宗失踪案多多少少都跟袁家有些瓜葛，哥，你之前实过没有，火车站那洋装店现是属于袁箬笠，还是其前妻？”

    贺云钦拿了那书到手中翻看：“《玄宗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