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时候王萍的舅舅报了官。”红豆了然地，“因为警察没能立刻找到王萍，周同接二连三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痛骂警察，袁太太这才知自己无意中闯了大祸，禁的不是别人，竟是‘沪上一支笔’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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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钦扬扬眉：“是这样没错。所以一切得推翻重来。”

    红豆一呆，跟上几步：“贺先生打算找谁确认？”

    王彼得满脸鄙夷：“这女人昏了，不知该怎么收场，倘若就此将王萍放去，整个上海滩都会知她为了生孩犯了这样的蠢事，事一旦传扬开来，不但她有犯律条之虞，甚至会连累袁家的生意，想来想去，惟有着继续禁王萍。”

    红豆惊讶得说不话来，怔了好一会，试着理清脑中糟糟的思路：“你的意思是，陈白蝶是八月二十二日失踪的，王萍的实际失踪日期是八月二十六日（上礼拜三），而我表则是八月二十九日失踪的（上礼拜六），所以真正的失踪顺序是：陈白蝶、王萍、潘玉淇？”

    贺云钦沉了一回，看向她：“最诡异的地方不在这里，如果陈白蝶的案系同一人所为，她失踪已有十一天，确切的日期是八月二十二日，也就是说，我们早前的猜测统统得推翻，王萍并非本案第一个受害者，陈白蝶才是。”

    他顿了：“昨晚我和王探洗了胶卷，陈白蝶在镜面上写的的确是一串数字，经过分析，只能知第一个数字是7，后面的数字却已经无法行还原了。如果把她定为第一个受害人，我们一来要重新定位三名受害人的共同，另外需上找人确认陈白蝶八月二十二日前后的行踪。”

    贺云钦接话：“照袁太太的说法，一个礼拜前，袁箬笠无意中知了此事，大惊之，把袁太太痛骂了一顿，说她简直是疯，她立刻放了王萍。袁太太见袁箬笠不肯参与她的计划，又不忍心一辈囚禁王萍，便兑换了一笔丰厚的款当赔金，郑重向王萍赔礼歉，当晚放她走了，时间是八月二十六日，也就是上礼拜三。”

    然而贺云钦并未

    “王萍本是要来投奔舅舅，听了这话自然不，袁太太为了让她回心转意，怎么也不肯放她走，只好吃好喝供应着，每天去劝说王萍一回。”

    “上礼拜三？”红豆讶，“可是王萍的尸首是上礼拜六被发现的，如果袁太太和袁箬笠没说谎，难说王萍失踪仅三天就遇害了？”

舅妈尚未面，好奇之，王萍便了那洋装店闲逛。袁太太跟王萍聊了几句，见她单纯胆小，又极为结实，认定她是恰当的借腹生的人选，便屏退了人，将她哄骗到后院，打算以银钱作饵，哄王萍给她和袁箬笠生一个孩。

    他脸上泛起些古怪之，想了想，忽然抬对红豆：“我回家一趟，大概一个小时以后会回来。”

    红豆不解：“可是后来王萍死了。如果仅仅是禁，怎会导致王萍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