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宇天案发当晚的事。”

    白凤飞迟疑着看向贺云钦，贺云钦搁茶碗，以极坦然的吻，望着白凤飞：“白老板若是不方便在和拙荆在座，我们这就到外去。”

    白凤飞忙笑：“贺公没听刚才王探说么，老板的事早传开了，自事以来，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打听，我早都习惯了，就算再当着贺公的面说一回也无妨。”

    说罢，笑看着贺云钦，摆了摆手，后门应声合拢。

    待白凤飞坐，王彼得问：“白老板这些日歇得不好？脸比前日见时又差了好些。”

    白凤飞低看那细白瓷碗里横斜有致的茶叶，悠悠叹：“毕竟跟老板认识多年，他了事，死得还那么惨，我心里自然不好过，已经好些日没睡过好觉了。”

    贺云钦将伸直，背靠着椅背，静静打量白凤飞。

    红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白凤飞的旗袍是簇新的，料泛着柔腻的光泽，但腰腹间有些宽松，并不如何合，像白凤飞这等讲究排场的人，绝不会不合的衣裳，衣裳之所以偏大，要么就是短短时间瘦了许多，不然就是穿着别人的衣裳。

    她定睛看了看白凤飞脂粉都遮盖不住的青黑圈，更倾向于前一猜测。

    第50章

    王彼得：“当晚白老板在贺公馆登台时, 这边戏园也排了大半晚的戏，整个戏班单宇天一人没曲目, 别人在前忙活，他在后歇息，等到徒弟九多卸了妆回后园去找师傅, 才发现宇天吊死在了房中。白老板，当晚的形可是如此？”

    白凤飞中闪过一抹悚然之, 极缓地了。

    王彼得看了看贺云钦, 贺云钦没有话的意思, 只得继续问：“戏台设在前院，各位老板歇在后院，平日戏园唱戏时，客人可随意闯到后院来么。”

    白凤飞：“后院除了我的院会上锁, 其余院从不上锁，虽说后院门有人认真看守，但若是当晚戏目多，把门的少不得松懈几分, 以往就有过客人误打误撞走到后院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