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应该没有39码。”

    红豆抿了抿嘴，哥哥平日跟女人打打得少, 母亲未尝不想持哥哥的亲事，但先前哥哥在警局任职，每天不是被白海立搓磨就是在外查案，回来也只是蒙睡觉，本没心思女朋友。

    玉淇表倒是跟哥哥有过上的婚约，然而这些年在舅妈契而不舍的拦阻，就算母亲起初有这个意思，后来也都不提起了。

    母亲自从得知三楼邱小的职业，唯恐哥哥跟邱小有牵扯，平日里防邱小如防贼，哥哥难得在楼里碰到邱小，一见面对方就崴了脚，若说邱小不是故意的，她怎么不信。

    照她看，多半是邱小看了母亲的心思，存心逗哥哥。而且她简直能想象得到当时邱小那似笑非笑的神气，也就哥哥这么纯直才会上对方的当。

    虞崇毅又：“今天王探跟云钦说这几起案可能是同一个人的，说凶手穿39码鞋，怀疑是楼里的邱小，我之前从未往邻居上想过，听他们这一说，突然想起向先生，忙给侦探所打电话，谁知王探不在，又打电话到贺公馆，云钦也不在家，所以只好让你接电话了。”

    红豆想了想：“云钦有事门了，今晚未必回来，王探也不在的话，消息今晚送不去，就算我们再急也只能等明天了。哥，你别忘了云钦跟向先生是同事，既然咱们都能怀疑到他上，云钦也许也早就有数了。”

    “也是。”虞崇毅憨憨一笑，“云钦这么聪明，能查的早该查到了，是哥多虑了。”

    红豆握住话筒转了个，喃喃：“哥……”

    妹妹语气跟平日隐约有些不同，虞崇毅嗯了一声，等了一会不见文，诧异之余，温声：“怎么了？”

    红豆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没好意思说，只：“哥，你让妈接电话。”

    虞崇毅愣了愣，贴：“好。”

    不一会虞太太接电话：“ 红豆？哎，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红豆红着脸：“妈。”

    虞太太锐地捕捉到女儿话里那不寻常的气息，声音立刻张起来：“怎么了。”

    红豆顿了顿：“我，我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