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侧过来问他：“你现在还想调岗么？”

    “所以我决定扎你的车胎。”

    阮彦：“……”

    “我为我的坏脾气和对你的为难向你歉。好像一直没跟你说过，为助理，你已经得足够好了。有你在旁边，我工作顺利多了，你很细心，很有能力。”

    李涵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可是洗漱就寝之后，两人直地躺着，居然都有睡不着。

    李涵率先开启了话题：“你一开始觉得我讨厌不讲理的吧？好几次都要求调岗。”

    好像走错片场了？

    阮彦叹了气：“我就说吧，你这个总裁当得一都不苏。”

    李涵摇：“我们又不信神教，这个钱没意思。”

    晚上他们住在一间古朴的日式旅馆，标间，侍应生给他们在榻榻米上铺好了两床垫被褥，枕边还各放了一只千纸鹤，祝他们有一个好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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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涵挑着眉看他：“你老说什么苏不苏的，到底什么意思？”

  他见鸟居上都刻着字，大多是某某人名或者某某株式会社，就是说有些是私人钱立的，有些是以公司的名义立的，便打破沉默说：“要不要给咱们公司也立个鸟居？”

    照他以前的脾，遇到这惊世骇

    李涵这不服气了，他停脚步，故意一手拉着阮彦，一手45度斜向上指着远方，拗好造型，一脸霸地说：“你想立吗？我已经把整个山承包了，我要在山上立满鸟居，我要在每个鸟居上，刻你的名字。”

    突然拽着我来个低音炮是要怎样！

    “唔，谢谢。”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那么不讲理。

    李涵：“……这是脑残吧。”

    “……”

    求问知乎大神，我的老板吃了被门夹过的桃，该怎么解毒？

    数秒后，李涵恢复正常，挑衅地说：“怎么样，苏不苏？”

    阮彦安抚快要升天的魂魄，僵着回了四个字：“……你脑残吧？”

    听到这里李涵全的寒都竖了起来。

    阮彦：“没。”不是一开始，他现在也觉得他讨厌不讲理的。

    阮彦看向他：“记得那次你帮我换车胎吗？其实那钉原本是我放在你的停车位附近的，可惜放了几天也没起什么作用，大概是你的司机技术太好了吧。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那钉跑到我的车那里了，结果就……哎，可见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阮彦啧啧：“所以说，你不懂。”

    桥豆麻袋，这画风不对！

    阮彦：“这么说吧，如果是一个苏苏的总裁，这时候应该说：不过就是几个鸟居，我可以把整个山承包来，全满。”

    阮彦接着说：“但是我没有这么，我知，这些都是很卑劣、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阮彦望着天板，里映着窗外的月光：“刚开始是我自己笨手笨脚的，事不好，工作完不成，挨骂是应该的，这些都是对我自的锤炼。这个岗位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很激。当然，你那时候是真的很讨人嫌，我有好几次都快要被你疯了，我想过要往你的咖啡里吐唾沫，想过偷拍你的丑照匿名发到公司的公共平台上，想过买过期的便当给你吃……”

    李涵悬着的心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