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腻了？”

    小丑义正言辞地反驳，“和小土猫玩要一对一单独的来，现在人太多啦，可没意思。”

    威尔逊不置可否，“你的小女朋友呢？”

    “助手助手。”小丑摇着手指纠正，然后又一脸‘掉无’的补充，“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她粘的太，我只好把她捆到了厕所，等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哈莉哟～”

    “……男厕所？”威尔逊艰难的询问。

    “你在开什么玩笑，哈莉是个小姑娘，怎么可以男厕所！”

    我就知！威尔逊恶狠狠的瞪了小丑一，赶让他走开，不见为净。

    略微回忆一，似乎在他听维兰讲座听得正迷的那一阵，哈莉无聊的争了半天，也是那会，他带着小丑女去了一趟，回来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了，那时候自己正忙着询问克拉克维兰的事，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心的看着自家大麻烦和克拉克亲的拥抱告别，威尔逊沉重地叹了气。

    ……

    走肯特宅，大门隔离了屋的喧嚣与乐，小丑双手兜，悠闲自得地着脚尖，蹦蹦的朝着不远的大树走去。

    他绕着大树走了半圈，然后就仿佛遇到了极为好笑的事一般，不可抑止地大笑了起来。他笑的腰弯折去，笑了阵阵气音，整个寂静的夜晚全都是他的笑声，又在不知多久以后，突兀的停了来。

    就好像从来没有笑过一般，停的错利落，没有半余韵。

    小丑捂着大半张脸，瞳孔透过指冰冷地看向前方，空气也跟着压抑了起来。

    “嘛这么严肃呢？”小丑扯起角，慢悠悠地念着。

    “没有严肃。”那极为熟悉，在聚会里现过许多次的声音温温和和地接，“我在欣呀。”

    一闪电劈开夜空，树站着的赫然正是维兰教授！

    “你果然看懂了那个神。”小丑得意的哼笑着，“我就知，我们是同类。”

    打从这位衣冠楚楚的教授甫一登门，小丑便嗅到了同类的气味，比苦苦压抑着心的黑暗与恐惧，迫自己成为义警的蝙蝠侠更，比游离在正邪之外，随生活的威尔逊更重，那是极为鲜明、甚至早已发酵的同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