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百般无措，才恳求李儒风想法活命的。后李儒风便开始用玲珑塔修炼。只是以李儒风当时的状态，不修炼玲珑塔就是一死。为何不能尝试？

    李澄晞顾不上许多，攥住李儒风的袖，喃喃问：“丹元碎裂到底会不会死？”

    他觑见李儒风的眉微微蹙了蹙，终于意识到李儒风先前也在骗自己。什么丹元碎裂只会功力尽失的话，都是糊他的。李澄晞心底闷闷的，左右都救不了李儒风，还叫李儒风给他了这么多的心，受了这么多的苦，又是何必呢。

    李儒风抿起薄，不答，一抬手击落韩秋思偷袭的白绫，哧啦哧啦碎了一地。

    李儒风这一招和过往比起来，狠厉了许多，心底大概有无数的恨意才会如此。只是李儒风向来淡薄，到底为何会这样恨韩秋思？

    李澄晞也被吓了一，去看韩秋思，她大概受了伤，捂着息了半晌，才咬牙切齿：“丹元碎了还这么狂妄，合该你灰飞烟灭！”

    李澄晞脑里是嗡嗡的声响，不等他反应过来，李儒风便一把将他扯了去，将国师府的大门重重关上。

    李澄晞缓了缓，才：“你能不能别杀他们？”

    李儒风没有看他，李澄晞才顿住脚步，声音尖利了些，重复：“李儒风，你别杀他们。”

    李儒风嗤笑着反问：“为什么？”

    他神冷淡不减，嗓音却是低沉，透着无限的疲惫。

    他忽然有膨胀，想保护李儒风。如果真能和李儒风双双归隐，就太好了。不论去哪个山都行，不的那也行。到时候他田砍柴洗衣饭，李儒风就坐在屋檐晒太，他一回家能看见李儒风就心满意足。

    李澄晞想了想，认真：“你要是真的死了，转世投胎，我就去找你。就像你找我那样。所以你杀业少，还能转生成人。”

    他说这番话，一半是于真心，一半是想和李儒风确认一些什么。这世间的谋诡计太多了，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也不一定为虚。但有的事，他要听李儒风亲告诉他，他才肯相信。

    李儒风嘴角还挂着那戏谑的笑意，问：“我若不能转生成人，你当如何？”

    李澄晞舒了气，定了定心神，也跟着笑：“你养着你。不过你可别投成王八乌之类的。我可等不了你。”

    李儒风眉梢挑了挑，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光，伸手在李澄晞的腮边了一把，平静：“你刚刚没听她说灰飞烟灭吗？”

    李澄晞僵了僵。

    “不要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