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疯狂的心理学怪人希望用我证明他的实验。”

    所以才有了所谓的抓拍，才有了媒的引导，才有了疯狂的粉丝。

    “他判刑后我去见过他，我问他为什么是我？”

    “你知他说什么吗？”

    “他说，因为我的一个笑，他说他好奇这么一帆风顺的人生被摧毁后又是什么样的。他也想证明自己，能用多时间摧毁一个成年人用前半生建立起的自信和三观。”

    “三个月。”周铖有些茫然，握着李肖然的手，脑却像在云雾里一样，“其实他的实验是对的不是吗？他只用了三个月……”

    “不。”李肖然握了他的手，“他错了。”

    “周铖，你没有被摧毁，你变得更好了。”

    周铖了一气，底的霾渐渐散去，突然用手大力地了一把李肖然的发，不停地扑棱，笑：“我的故事说完了，该我猫了。”

    “周！铖！”

    今天的黑猫警也一如既往地炸呢。

    第6章 半糖

    【不要去向警官要签名】

    直到李肖然掉第三个电话，周铖才发觉不对劲。

    “局里有事？”

    李肖然耸耸肩，“组里有人过生日，我说了我完晚再过去。”他之前门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

    周铖面复杂的看着他，手掌盖住了睛，喃喃：“你啊……”

    明知他没这个意思，可却是总是有办法直戳他的心底。

    “你快回去吧。”周铖推他，“你当组后给组员过的第一次生日，不去不好。”

    李肖然挑挑眉看着他没说话。

    “我保证，我不主动招惹那个女疯。”

    李肖然右边的眉梢挑得更了。

    周铖赶发誓状，“被动的也不招惹，我保证躲得远远的，有什么异动都跟警察叔叔报告。”

    李肖然满意了，走到门时珠突然转了转，拽住他的手腕，“你送我去。”

    “啊？”周铖一愣，赶，滋滋地受着手腕上的温度。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了，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一张明信片因为门带起的风从墙上顺着床飘然落在了床底，明信片的背面翻了过来，一个暗红的数字“99”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灰尘之中。

    ——

    “不准往那边看。”李肖然小声地跟周铖咬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