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其实，那不是喜，而是一病态的狂。当然我不排除可能真的有人希望我好，可那个时候我已经考虑不了这么多了。”

    “我在学校的时候活跃的，学生会、篮球队还有戏剧社，朋友也多。可当时莫名走红后，跟我走得近的朋友却都被编上了和我有关的故事，有男有女。我那时没打算娱乐圈，可他们不一样，很多人都是要当演员的。”

    李肖然受到了慢慢收的大掌，心里蓦地像是被一针扎了一。

    他很少会去想过去，但是周铖却会让他有一恨不得回到过去的冲动，找到那个时候的周铖跟他说，“我帮你打架，陪你躲狗仔，替你收书……你还有我。”

    周铖笑了笑，有些无奈，“最开始是把我捧上天的无脑捧，后来则是现了很多黑。可我本来就不是完的，那么多完人设都是无脑捧来的。”他受着手心里的意，沉默了一会儿后将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讲过的往事讲了来，“最难过的时候我有想过自杀，但是我站在天台上了一会儿冷风就冷静来了。”

    李肖然终于松了一气，虽然他知他既然能看到周铖，自杀自然是没有成功的。但是他只要一想象很多年前的周铖有可能像今天这个男孩一样，他就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别这么严肃。”周铖拍了拍他的额，才多少岁，眉心就老气横秋地皱在了一起，“我当时就想啊，这么的地方摔去，我脸一定是不能看了。”

    周铖挑了挑眉，“我这么帅，可不能浪费了。”

    李肖然一个没忍住就被他逗乐了，笑完之后清了清嗓，“严肃一。”

    “虚心接受警察叔叔的批评教育。”周铖放松了，把自己陷在了温了被窝之中，看着昏黄灯光李肖然变得柔和的五官。

    他能说他一都不想批评教育，只想抱抱周铖吗？只不过李肖然一想到上过案发现场的衣服还是迟疑了。

    “不用担心。”周铖嘴角微扬，“我报复心很重的，后来知是有人搞鬼，就半想不开的想法都没有了。”

    “以后也不准有。”

    “不会的。”周铖向他保证，看着李肖然黝黑的瞳仁，灯光的光斑投映在球上，就像在夜空缀上了细碎的星星。

    他鬼使神差地想，其实喜不喜也没有那么重要，如果他喜的人把他上为数不多的温柔全给了自己，似乎，怎么样都值得了。

    李肖然把衣服倒上消毒洗了一遍后，又把自己冲洗净，时间已经快三了。

    回到床上时周铖已经发了绵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