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忍不住了。

    “是我杀的他吗？”薛琳无动于衷。

    李肖然也憋了一肚火气，但生生地忍了来，“11月10日的晚上你在哪里。”

    “法国。”薛琳指了指办公室一角的箱，“10号早上飞黎的飞机，我刚差回来。”

    李肖然又询问了她几个问题，最后问：“孙昀是右撇吗？”

    薛琳一怔，随即摇摇，“他是左撇。”

    在薛琳越来越不耐烦的态度中，李肖然起了，门前突然问她，“对了，你能不能联系到他的父母？”

    薛琳闻言有些苦恼，“我试试吧。”

    “照片拍的不错。”李肖然打开门的动作顿住了。

    门旁的博古架放着一张大合影。

    “这是我们大学班级游的合照。”

    “孙昀怎么也在？”

    “这活动都是可以带家属的。”薛琳耸耸肩，“几位请吧。”

    ——

    回去的路上，车厢很安静。

    孙贤在开车，许沁是不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而李肖然大脑中试图将所有的信息串联起来，可是中间中有一些环节对不上。

    “诶，儿，那个是不是蔡霖？”等红绿灯时的孙贤指着窗外的男人。

    李肖然抬，就看见蔡霖正扶着一位老人过路。

    到了斑线那端，蔡霖松开了手，老笑眯眯地对他。

    看着分扬镳的两人，孙贤忍不住慨：“蔡霖看起来目中无人，没想到还有心。你看薛琳态度比他好多了，可这个心……啧……”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李肖然突然有些疲惫，他很久没有理过这么让人无力的案件了。

    从曾郁传来的现场照片家的摆放以及林兰香和薛琳的证词都确定了孙昀是左撇。

    这刚好符合了孙昀的伤，右端，左端浅。

    可是，刀呢？

    哪怕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自杀，找不到刀李肖然都无法说服自己结案。

    第31章 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