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思前想后，终于想起了那一封电邮件。当他去看电邮箱时，却发现他以为应该在草稿箱里躺着的邮件那一天就被发了去。

    柯顾作势要走，古嵘猛地住他的衣服，“我信我信，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柯顾想了想，“警属。”

    ……

    柯顾虽然嘴毒心坏，但是涉及正事一向很认真。

    【师兄师弟的二三旧事】

    ……

    满载而归的柯顾从古嵘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我没有打算给你钱，也不可能放你去，但我手上有一个你应该很兴趣的东西。”

    苏漾：“……”？？？

    “你不是睡着了吗？”苏漾眨眨睛，嘴角抿着笑。

    “别？”

    “你觉得呢？”柯顾挑了挑眉，他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受害者真的变成了加害者。

    “你是警察？”

    “不是。”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

    “年龄？”

    柯顾抬看向古嵘，嘴角一挑——

    “不要。我又不缺钱，再说了，我在这里要钱有什么用？还是说你有办法让我去？”不知古嵘是不是认定他和柯顾就是一路人，言辞随便了许多。

    橘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师兄也算是家属对吧？

    柯顾则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铁窗里的古嵘。

    “喵？喵喵喵？！！”

    ——

    “你可认罪？”

    柯顾不置可否，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想跟你一笔易。”

    苏漾看着它就来气。

    “姓名？”

    （一）眠曲

    苏漾摊开笔记本，敲了敲桌，“你涉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经检察院批准现在将你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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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顾心想，小师弟息了呀，于是闭上睛。

    古嵘的呼突然急促了起来，双手在铁杆上，“你没骗我？”

    “喵！”

    喵喵喵？

    ——

    “大事？”柯顾表示赞同，“我这次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大事。”

    “你真的不是警察？”古嵘对此还是心存疑虑。

    “小师弟，我饿了，给我一油条。”

    柯顾：“……”

    读书时——

    不等它回答，苏漾就写了“小公猪”三个字。

    苏漾开始唱摇篮曲。

    “喵？”

    苏漾：“师兄，闭上睛，我眠你。”

    “荣铮的日记。”

    古嵘再一次叫住了他，他觉得柯顾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本不应该在这里被埋没，应该些大事。

    “你可认罪？”

    第96章 小番外·旧

柯顾施施然上车了——

    两个小时后师兄苏醒，拎着正在摸鱼的苏漾的领，一脸无语：“你这是眠吗？上课是这样教的？”

    古嵘眉微微蹙了起来。

    小橘猫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猫粮被苏漾锁在了的柜里。

    把当天的事捋了一遍，苏漾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喵喵？”

    “那你是什么的？”

    也就是说，还真有可能是自己邀请他来的。

    古嵘指了指自己的鼻，神经兮兮地笑着，“不像警察，像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