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再问这句话。”

    “不是！”孙贤急了，“今天调动名单要来了，儿你都收拾东西了……”

    “难说，我资历最末，而且和你周哥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李肖然煞有介事地摇了摇。

    “不是吧……”

    “嗯。”李肖然倒是没再说笑了，“我会调离重案组。”

    孙贤抿着他的。

    “去吧，不用这么垂丧气的，又不是见不到了。”李肖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孙贤也不回地往外走，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凭什么啊，他们儿来了之后破了多少案，受了多少伤，改掉了多少陈旧的固有思维，不比之前那些草包好？

    但当孙贤的视线一个一个扫过公告栏里中队的名字时，他的心彻底凉了。

    ……

    “林局。”

    “来了？准备什么时候报。”

    李肖然嬉笑脸：“林局，我这假还没休完呢。”

    “什么假？”林厉眉都立起来了，“年假？十天，赶休了回来上班。”

    “二十天吧。”

    “哪来的二十天？”

    “十天年假再加十天婚假，我都三十二岁了，属于晚婚假。”

    林厉：“……”他想拍死这个小猫崽。

    李肖然一脸委屈，“林叔，我好不容易有人要，您看……”

    “。”林厉在他的假条上签了字，摆摆手，多看一都觉得闹心。

    李肖然鞋鞋跟一敲，“啪”地敬了一个礼，“谢谢您。”

    “我说，我要是不批你这假，这礼是不是就没有了。”

    “那不能。”李肖然笑了，“我还能穿着这衣服，这礼就得给您敬着。”

    林厉笑着摇，李肖然和周铖的事不是没有人置喙，都被他一句反问给堵了回去——

    “你觉得，他们俩可能吗？”

    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只是人们总喜用自己的想象去评断世间的一切。

    想起手机相册里躺着李肖发给他的，在周铖父母家一大家人的合影，林厉发自心地到欣。

    无论是替李肖然，还是替李烨和沈自远。

    “不过，您批了我的假，我可以再多敬几个礼。”李肖然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话。

    林厉佯怒：“赶。”

    “遵命！我争取给您抱个小猫崽回来。”

    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