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清醒，苏净丞心里的火气一蹭一蹭的往上：“你特么少给我岔开话题？不是说晚上一起吃饭么。你搞什么要去找赞助？还去找了‘尚时’那个佬？”

    这话就有些不客气了，而且您也没答应要一起吃饭啊……

    沈灼面无表的盯着洗手间里的镜，手一动一动的敲击着大理石面，声音里却带着笑意：“这不是最近忙选秀的事儿么？这事上次我打电话跟你报备了呀，今天你是怎么了，人家王总……”

    电话那挂了电话。

    沈灼无所谓的锁上手机，对着镜笑了笑，然后森森然的转回了包厢。

    他太了解苏净丞那人了，他喜听话又温柔的人，也没有足够的耐心哄人。可惜这事儿可怪不到自己上来。

    ***

    饭局完了已经九多了，王总终于松了，说找个足浴坐着一起看看策划书。已经到了这一步沈灼当然不可能说不，便找了间20小时营业的足浴馆，叫了两个年轻的师。

    两个师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脸上带着笑，沈灼不知给王总的那个功夫如何，反正自己边这个是总往他上贴。

    说实在的，沈灼是个不折不扣的双，如果不是上辈被苏净丞从一开就掰弯了，他也想过结婚生个孩，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这个小师蹭的沈灼有尴尬，又不能太明显的表，只能一脸尴尬的偷偷瞅了一王总那边。

    王总整个表倒算是很放松，也不知是策划看的还是师的。

    王总凑在那个师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然后才满面红光的转到沈灼这边，似乎满意：“沈总这么年轻，真是很多，以后前途无量啊。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能小看。”

    沈灼赶谦虚的赔笑：“王总谬赞了，还要多靠王总的牵线和鼓励啊。”

    “听说你是苏董请来的职业经理人？非常敬业啊，”王总既没说签也没说不签，反而在足浴的榻榻米上躺来，衣襟开了些，啤酒肚和/前的一团黑，随即颇有些不明意味，“倒是没听他边有这么能的经理人，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苏董新的小儿呢。”

    您可真会猜。

    沈灼看这况，兀自笑了，平声：“王总说笑了，我和苏董可是正经的雇佣关系，再说了，您看企划案上明明白白写的是利益分成，可不是人际往。”

    王总似乎要说什么，但兜里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接听，先是殷勤的客了一番，然后又转向沈灼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最后对着电话笑得有些夸张：“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苏董的面肯定是要给的，次一起吃饭啊，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