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看他：“你们约会了多少次？”

    “……五次？”小哥想了想，“也可能是三次。”

    “……她的反应怎么样？你有好好送人家回家吗？”

    “有啊，”小哥又想了想，“反应，反应每次都差不多？”

    甄是个不太会表达绪的人，之前苏林看到对方笑了一，已经惊为天人，然而听季小哥的意思，似乎真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苏林搔了搔鼻：“不好办啊，不然你再多努力一吧。”

    “怎么努力？”季小哥看着他。

    “再多了解一，才约会三次算什么？”苏林是地说，“比如她喜吃什么，不喜吃什么，喜去哪儿，不喜去哪儿，喜什么季节，讨厌什么季节，喜哪个明星……”

    苏林“啊”了一声，拍了一大：“问她有没有喜的歌星，然后买演唱会的票请她看！”

    “说得有理。”季小哥，“但最近没有歌星来开演唱会。”

    苏林：“……”

    苏林觉得季小哥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又笨得可以，他翻了个白，就见二楼堂的门帘被熟悉的人影撩开了。

    李劲穿着衬衣，开着两颗领扣，把的西装外搭在手臂上，一就跟苏林撞上了目光。

    苏林响亮地了声哨。

    李劲为副班，要参加节目排练不说，还要跟其他班的班委组织人选，挑选曲目；为巡逻队的成员，迎新晚会那天他还得兼顾“守门”。

    “守门”是学生之间的说法，更准确地说，其实是和学生会的风纪合作，负责在礼堂几个站岗，维护秩序——每当有大型活动要开展的时候，这两个组织就会联合协作，负责维护安全秩序，避免因为人员过多发生挤压踩踏事件等等。

    李劲一汗，从礼堂开完会回来满脸都是不愉快。

    季小哥跟李劲打了个招呼，又问李劲想吃什么，便悠哉悠哉回厨房菜去了。

    李劲一坐来，伸了搭上对面苏林的膝盖，说：“你是把季师傅当自家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