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恪没理解，只觉得不喜还要吃，简直就是暴殄天！

    许恪摸了摸肚，说：“不吃了，其实这个粽是果馅儿的，我还想尝尝，就是吃不完。”

    许恪端着一碟粽，凑到戚无为面前，拿筷夹了一个，问戚无为：“世爷吃不吃？这个是香米生馅儿的。”

    戚无为：“你自己用吧，你主不喜吃粽。”

    戚无为一窒，没好气地说：“定国侯府能供得起你吃粽。”

    许恪则没有戚无为的烦恼，他又吃了一个粽，觉得八分饱了，就放筷。然后问戚无为：“慈安堂查来有人吗？”

    五月初五端节，在仁安朝，是除了过年以外最大的一个节日。定国侯府因姜氏亡故，节庆不大办，只包了些粽应景。

    ……

    他刚说完，郑江也端着盘过来问戚无为：“世爷，您吃粽吗？”

    吃完半个粽，许恪去洗了洗手，重新坐回到戚无为边。他没说话，正静静看着戚无为练字。

    “查到就好。”许恪又吃了一个粽，“现在是关键时期，该清的人要及早清掉，省得给侯爷惹麻烦。”

    戚无为嫌弃地推开，“你咬过了。”

    第 16 章

    他倒是想过，府里大换血，把侍奉的人全换掉了事。但也只是想想，因为婢小厮可以换，还有三百侍卫则是登记在册的兵士，全换本不可能。另外更有定国侯边那些个幕僚清客，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指不定这其中的谁，哪天就一飞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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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无为幼时曾随姜怀仁读书，而姜怀仁格虽脱不羁，却写的一手好字，更有一项世人不知的绝学，便是模仿他人字迹。

    提到细作这事儿，戚无为明显有些疼。自定国侯被廷杖以后，陛又命其闭门思过，这半个月来，侯府借着这个被陛训斥的名，放去了一批不甚清白的侍卫仆。

    听着语气，像是十分心疼他那半个粽一样。

    戚无为和定国侯两人程式般用了一餐，就散了。戚无为领着许恪郑江一众侍卫，在反客居又小小庆祝了一。

    戚无为暗暗纠结了一会儿，便又取了一副筷，将粽从中间分开，自己吃了一半，又把碟递给许恪：“尝尝。”

    许恪咬了粽占着嘴，这才没把疑问问来，接着戚无为就赶走了郑江。他忙咽去，才说：“刚还吃了半个粽，不喜嘛不早说？”

    闻言戚无为看向许恪，见他年前碟里还剩一只粽，不着急回答，先问：“你不吃了？”

    又因整个侯府只有侯爷和世爷两个主，索全侍卫仆都一起过节。

    许恪这才咧着嘴大笑，睛都弯成了一。

究了，我叫森回来。”

    戚无为，“查到一个，也是多年前养的幕僚，平常不挑。”

    一众人围着桌坐了，戚无为怕有他在，底人放不开，没多久便退席，独自坐到窗边桌几旁，练起字来。

    现如今，戚无为依然不敢肯定，还有没有没被查来的线。

    那天姜怀仁送来姜戚两家绝义书时，定国侯没看来，戚无为却是认来那封绝义书，并非自外公

    许恪低一看，果然是，便自己吃了。然后问戚无为：“侯爷边的人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