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些圈里的八卦。柯茂国几乎不怎么接北京的同志，对林泽所言的一些事很兴趣，约略问了些，林泽便都说了，包括谢晨风。

    柯茂国是个很不错的倾听对象，朝他说自己的事有安全，而且他厚重的声音令林泽很舒服。

    于是林泽说了些谢晨风的事，柯茂国只是听，，林泽没说谢晨风得了什么病，只是简单代他不好，于是去广州，他们就分开了。

    柯茂国弹了弹烟灰：“你还他。”

    林泽静了很久，而后：“是，我忘不了他。我甚至忘了和他说分手。”

    林泽知自己这么说，应该也算是一隐晦的表态，不柯茂国有没有意思，但自己真的不太想谈恋，至少目前不想。

    两人的谈话经常被唱K的声音打断，于是形成了一场节奏很慢的聊天，过门声音小去时，林泽与柯茂国便随聊聊，有人开始唱了，就都看着屏幕，不说话。这聊天方式令林泽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思考，话里有话地互相传达一些信息。

    赵宇航在唱传奇，词是：“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司徒烨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而望向林泽。林泽倚在沙发上，也想起了一些事。晚上喝的酒后劲有大，令他的脑里一片模糊，许久后他突然说：“柯兄，我去打个电话。”

    柯茂国示意他随意，林泽来带上门，走到角落，心思复杂地看着手机，最后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那边接了。

    “阿泽。”谢晨风的声音有张。

    电话里很安静，林泽说：“没事，就问候一你。”

    谢晨风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知。”

    林泽问：“在什么？”

    谢晨风说：“刚关灯，在床上躺着，想你，睡不着，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林泽：“你早休息吧，晚安。”

    谢晨风上：“别！别挂，你在家里么？郑杰在不？吃饭了没有？”

    林泽：“在北京差，你安顿来了吗？”

    林泽问谢晨风的近况，谢晨风平静来，说和一个志愿者合租，广州现在凉快了，工作也可以，一个月有三千多，自己开伙饭吃，上班的地方就在天河城后面。

    林泽问：“怎么样？你上班悠着，别累坏了。”

    谢晨风的声音听起来没多大事，这也令林泽放心来，谢晨风又：“一直控制着的，潜伏期不用吃药，检测是不钱的。不信你来看看。”

    林泽嗯了声，两人在电话里陷了接近一分钟的安静。

    谢晨风说：“阿泽，我你。”

    林泽说：“谢晨风，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