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睡觉？】我问他。

    有一次林泽问我：“故事写完了么？”

    我迅速从书架摸纸笔，在咖啡与八卦的双重刺激

    林泽没有说话，从书里抬看我，说：“郑杰也这么说过。”

    林泽说：“被我不小心摔碎了，这个是我重新买的。”

    我说：【我得活。你过来喝咖啡吗？】

    林泽像在听天书一样，又问：“你们家的看了吗？怎么评价。”

    我问：“司徒烨现在还和你搭档么？”

    我问他：“这个星克的杯就是司徒烨送你的吗。”

    他问我们他不在家时，有没有在外面见过他的阿拉斯加，家里那家伙每天有照常遛吗？我们上异同声地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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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一咖啡了来，说：“这个太悲伤了，让我想想，继续这个故事吧。”

    我说：“哦……太遗憾了，我觉得他应该喜你的。”

    林泽笑着说：“你猜？谢磊的事完了以后，我回重庆上班，司徒烨就像变了个人……”

    如此数天，我们的夜兴奋剂从咖啡换到鸳鸯，再换到茶，绿豆汤，山楂酸梅汤，红，川贝炖银耳雪梨等等，了许多次，我总是忍不住地想问谢晨风的事，但又怕及林泽心里不愿意被翻来的伤疤。

    我给他看我的两个文档，一个是我目前在赶工的正事，另一个则是关于主角在秦桧赵构派系以及岳飞派系之间担任双面间谍，并在机缘巧合被喂了不老不死药，守护南宋N久直到元人侵最后直到崖山十万军民投海自尽，陆秀夫抱着八岁的小皇帝，脖上挂着传国玉玺海的故事。

    林泽问：“那你现在在写什么？”

    我如实：“只写了……三分之一吧，你后面还有别的告诉我么？这么一容不能成文，你去差我就停工了。”

    林泽上说：【好，我有朋友在泰国买的咖啡，带过来给你喝。】

    林泽说：【我在复习，记者证到期要重新考，这几天早上都不去单位，在家睡觉晚上看书。你怎么还不睡？每天都看你在线，别熬太晚。】

    我说：“我有柬埔寨的，混在一起喝看看。”

    我在半夜两的客厅里手舞足蹈地朝他解说这个故事，包括主角如何在秦桧与岳飞之间选择，如何骗过秦桧，最后南宋如何灭亡，主角如何划着小船从铺满十余万浮尸的海面经过，以及渐渐淡后再现“至正二十七年，朱元璋派徐达常遇北伐”“至正二十八年，朱元璋称帝，改国号为明”“永乐八年明成祖灭鞑靼”等字样。

    林泽像灰了，五分钟后敲了我家的门，猪熊睡得不省人事，我们就在客厅泡咖啡喝，林泽还带了个杯放在我家，准备每天晚上过来蹭咖啡。泡好咖啡以后我继续对着电脑冥思苦想，林泽则坐在餐桌前看书，时不时聊聊天，到三多的时候才回去睡觉，午夜场结束。

    我在那段时间开始接了个朋友搞不定的很棘手的烂摊，每天晚上要活到两三，早上则翘班，中午睡到十二，万籁俱寂的夜晚更好构思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赶工时开着QQ，发现林泽居然也每天在线。

    我遗憾地说：“他从来不看我写的东西，作为报复，我也从来不关心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