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耸肩，一个无奈的神。

    像《歌暮号》这大片，换掉几个男角并没有引起多少风波，本来他们也没多少粉丝，公司也安静不去炒的话，普通人对这事儿的关注实在是很有限，随便找个缘由都算不上难。

    沈闲只是遗憾，恐怕一起过年的约定他要言了。

    今年过年本来就晚，他们原本认为刚好拍完这电影，差不多又可以聚在一起过年，哪知这么不顺利，过年前肯定是没法拍完了。

    期间姜睿正来了两次，谈了一些新片的问题，之后继续拍戏的时候，沈闲就到十分不愉快。

    任何电影拍摄起来，演员与演员之间都是需要磨合的，他之前好不容易拍完的分，和那些演员已经磨合得差不多了，现在换了演员来，又要重新戏找觉，再次将那生涩去掉，觉当然不会太好，再加上秦导的要求一向很，连沈闲这样容忍度极的人，都有一瞬的不耐。

    更别说其他演员了。

    电影拍到后期，连周丹俊这样很会人的演员，都已经不再和其他人多，戏就钻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是一神上的疲惫，不论是沈闲还是其他演员，都拍得很辛苦。

    幸好神压之，拍来的成片不算糟糕，至少秦导是满意的，在过年的时候，还订了大餐请大家吃，总算是缓和了剧组的沉重气氛。

    三月里，《歌暮号》杀青，等沈闲回家的时候，就看到满桌的好菜——当然不是杨森的，他没这个本事。

    “御尚斋的饭菜。”杨森说，然后指着一旁的糕，“珈合的草莓糕。”

    沈闲似笑非笑，“怎么忽然这么好？”

    “哪有忽然这么好，我一直这么好。”杨森不满地说。

    沈闲坐了来，“你都懒成了，居然好意思这么说，老实说，什么事？”

    “接来你是不是有一个月的假期？”

    “是啊，准备回学校好好上一阵的课。”沈闲说。

    因为他们几乎不接商业活动，所以拍戏的空档期就比以前了，《白喙纪》上要上映，他们还要参加宣传，却也是大半个月之后的事儿了。

    杨森看着他，“我去国外拍杂志，你跟我一起去吧。”

    “你去拍杂志，我跟着去嘛。”沈闲给自己切了一块糕，甜甜的果糕一直很符合他们的心意。

    “反正你也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