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真是有些不近人呢。”

    瑶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有的时候，人犯错儿，不是碰巧了只会犯一件的。追究底，还是他有的病，错误因此而生。只要不改了这病，有一就有二，治标不治本，你有多少力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呢？直等到后来忍不得了，再翻脸？早晚都是要得罪的人，不如快刀斩麻，还少惹许多气。

    所以古语说，不同，不相为谋。早早地分扬镳，省了后面的许多事儿。总好过心费力的，最后全打了漂，心里反而更不好受。

    这要是晚辈，打一顿，教一教，改了，就好了。辈呢？自家辈好劝，隔了八丈远的辈呢？了不是让我哥去这个事儿，请他找能的人来。不好，也赖不到咱们上，不是么？”

    这倒是正理，姜焕：“是啊。这世上的事，哪能样样都如意呢？周围的人，怎么能个个都是能将自己的事办得好的君呢？凡事总有遗憾的，别后悔就行了。”

    瑶芳问：“那你呢？”

    姜焕明白她问的是元和帝的事，摇摇：“我既已经劝过了，便再不会后悔，要说遗憾，也是没有的。”

    “我看你并不开心。”

    姜焕有些低落地：“他人并不好，行事也令人厌恶。我以前极恨他故作，拿人当猴儿来耍、当狗来训，想起这些就恨得咬牙。然而他又提携于我，也是有恩，看他这个样，我却不能令其变好，怎不怅然。”

    “你近来，真是多愁善，我很欣呢。”

    “啊？”

    瑶芳笑：“只有自己过得很好，没有许多烦心事的时候，才会有心去慨这些呀。”

    姜焕赧然。

    瑶芳：“你惦记他，理之中。小的时候憎分明，经的见的也少，有一事便会记在心上，厌恶他是再正常不过了。那样的人，怎么会不让人讨厌？等大了，经的见的多了，心也宽广了，就能容人了。”

    姜焕嘀咕：“怎么被你一讲，好像我现在也还没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