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还是咱们俩好，你也不会钻角尖儿，我也不叫你受委屈。大哥也真是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家里的事儿都不带上心的，”趁机表了一忠心，“要过一辈的人，比什么人的时间都，怎么能不上心呢？”

    “qi——”瑶芳不屑地，“这会儿，又想起来要有良心的正人君啦。”这事儿跟当初她经过的事儿是一模一样的。里但有一小脾气的人，都被元和打冷里了。等上都是看着他笑了，他又怀疑人家肯定不是真心的。瞧着瑶芳就对叶皇后忠心，他更觉得可贵，又过来想抢来对他忠心。简直不知所谓。

    “近来多事，楚逆的案，为什么又想起来再割一茬了？还将他即位之初那位给他气受的陆阁老的事儿又翻来了？还有，这炼丹的事儿，他真的很在乎安国公他们献的丹方？不过是在先前争立储的事上憋了气没发来，要敲打人罢了。他要敲打人的时候，准夭蛾！”

    “怎么？”瑶芳在意了起来，难有谁牵到什么楚逆的案里面去了？这事不太妙。

焕跟他哥说一声吧。姜老大对妻，确实不大像对彭那么上心。

    瑶芳捂着左颊，嗔：“跟你说正事儿呢。一家人，总要和和气气的才好。”

    瑶芳：“要是旁人，还不好说，要是今上，多半要夭蛾。这一回，谁要肯说接手二王，三、五年后，必是东之师。”

    瑶芳仰脸

    虽然后来这藩王也没讨了好，亲王降成了郡王。老师的这顿打，是结结实实挨上了，脸上也很没光彩，从此不肯再来见人了。

    惨！

    姜焕摇晃脑地：“别，我还有大事儿没说呢。”

    姜焕顿悟：“他这是转了一圈儿又回来啦？可这么些年来，已经将人养人那习惯了，他又要改？”

    瑶芳住他一边脸，将他一颗大往一边推：“那你还不快跟大郎讲清楚了去？”

    “哦？怎么讲？圣上还想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不成？”

    瑶芳笑：“他未必是重视二王，却是重视谁要师傅吧？”

    “哎，别！你嫂娘家那里？”

    姜焕惊讶地：“诶？真的假的？”

    姜焕也无语了，这都叫什么事儿？瑶芳拿过他手里的巾：“好了，不说这个了，横竖跟咱们没关系，你去跟大郎好好说一说吧。”

    “呵呵。”

    姜焕说的却是早朝上发生的事：“预备给皇王封王，要给二王择师傅了，看起来圣上并不重视。”

    等姜焕回了家，瑶芳一边看他洗脸，一边将白天的事说了。姜焕笑：“你就是个心的命，怎么就闲不来呢？”好了脸，自己还嗅嗅，觉得没有怪味了，才凑到妻跟前亲了一大。

    “得了吧，这是有旧例在的。也说是要名师大儒，选的也都不错。结果呢？我家这些前辈，倒有一多半儿不乐读书，只喜玩乐的。闹到后来人人自危，都有称病不肯去了的。”王傅是个拼人品的活计，遇到个逃课的，算你运气好了。运气不好的，有暴烈的藩王甚至会殴打老师。

    瑶芳心一动，摇：“那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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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姜焕眯起睛来，“这其实是试探？那也不对呀，不是应该试探试探谁个听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