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不太一样。”邹言床从行李箱里把笔记本拿了来，开机后随便打开了桌面的一个程序，在键盘上敲了两。简源迷茫地看着他完这番举动，突然听见了床传来他手机的短信提示音。

    简源醒来时发现自己以一非常耻的姿势挂在邹言上，还在人家衣领的地方留了疑似渍的痕迹。他有尴尬，慢慢地想把环着对方的手回来，尽简源的动作非常小心翼翼，邹言还是在他回手的那一刻醒了过来。

    午夜三。

    “为什么？”简源开了床灯，睛都因为不适应而微微眯了一，他不敢看邹言的睛，继续问，“那你原本也是那边的人吧？我为什么会到这里，你和我来这里的理由是一样的吗？”

    “简源，”邹言抿着，说，“你听说过障法吗？人总是容易被前的一切所迷惑，遇到难解或者不在自己能力范围的问题，就会选择逃避，或着别人的

    窗帘没有拉，月光温和地淌屋，在地毯上留了晃动摇曳的树影。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但简源躺在床上时还是依稀听到海浪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很快陷了梦境，梦里有泛着细微波澜的海面，蔚蓝而清澈，和天空连成了一片，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这净的纯。

    恍惚之间，他忽然看见了一双蓝的眸。

    *

    他坐了很久，突然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跑到他面前说了什么，还送了他一条线织的围巾。简源看不清那个孩的相，只能拿着围巾在后面看着对方跑远，消失在街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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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天气很冷，他只穿着两件很薄的衬衣，呼的气都在空中凝成了雾。大街上空的，这条路平常很少有人会走，现在又正好是晚饭的时间，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送过。”

    简源迷迷糊糊地睁开，隐约觉到自己边还躺了一个人，他睡意正，也没有空心思去分辨那个人是谁，就翻了个用手环住了对方的脖。

才不是说你不喜男人吗”憋了回去，默默转回打了前台电话让保安过来把孙淞书扔去。

    邹言沉默地看了他一会，说：“见过。”

    “怎么了？”邹言睁看着他，问。

    “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简源想偏开，避开邹言说话时带的气息，但还是在这暧昧得过分的气氛中把话完整地说了来。

    [结束了。]

    之前听邹言讲的那个故事也鲜明起来，简源没由来地一阵慌，“那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识我？”

    “你是不是送过我什么东西？”简源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抖。

    很和，像是睡在燃烧的炉旁。简源闭着摸了一通，抓住了对方略带凉意的指尖，唔了一声，就安心把脑袋埋在了旁人的锁骨上。

    突然之间，简源的梦境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场景。

    是之前的那个空号。

    好像雨了，他脸上有。简源在梦中抬上望，那漉漉的觉从他的额延伸至角，温柔纤细的雨丝轻轻地吻着他的双颊，但这只停留了一会，就很快地消逝殆尽。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