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中都之围得解,金国将士伤亡惨重,古圣贤有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臣弟想在中都城外修建阵亡将士纪念碑,安抚百信,激励将士。”
“满都!”
完颜绪大手一挥,准了。
“既然诸位大人不知该怎么回答,那么我来替你们说。”完颜诺都快给气死了,他替他们世
爷不值:“诸位大人躲在府邸里瑟瑟发抖,苦苦哀求蒙古士兵
抬贵手,饶过府上的一家老小,不要大开杀戒的时候,是我们元帅领着忠孝军的将士们奋勇杀敌,驱逐蒙古人,我完颜诺虽是一介莽夫,但也知
,过河拆桥,实非君
所为,诸位大人现在振振有词地指责我们元帅,就不觉得亏心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本质上讲,完颜绰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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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刚才还理直气壮发言指责完颜绰的文官们哑无言,低着
,羞愧不已。
最后,还是完颜诺听不去了,虎目园睁,站
来掷地有声地开
质问,替他们世
爷辩驳:“诸位大人说得句句在理,不过我只想问一句,当日窝阔台汗带着蒙古大军攻
中都,在城
大开杀戒的时候,诸位大人又在何
?”
从章宗皇帝开始,金国就开始走重文轻武的路,所以才会导致军队战斗力越来越弱,以致有中都之围的惨痛教训,完颜绪不打算再继续惯着这群文官们了,重用武将,提军队的战斗力,刻不容缓。
“不过,臣弟倒是还有一事想恳求皇兄恩准。”
完颜绪不动声,面无表
,心里却是气炸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了为什么古圣贤总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
于众,众必诽之。若不是满都及时带着忠孝军的将士们驰援中都,拯救大金国于危难之中,满朝文武哪儿还有资格站在朝堂之上,大言不惭地指摘满都的不是,还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这些人,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也不为过,简直无耻。
一时间,文武百官说什么的都有,当着完颜绪的面,就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
大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完颜绰当然不会傻到直接给完颜绪没脸,立列,朗
那些刺耳难听的指责,完颜绰左耳朵,右耳朵
,就当没听到一样,全
充耳不闻。说就说呗,又不会少一块
,反正嘴
在别人
上,想说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若是真要在意旁人的看法,完颜绰也不会甘愿冒着天
之大不韪,坑杀十几万蒙古国俘虏了。
可是完颜绪万万没有想到,即便是这么一个能瞬间凝聚军心民心的举动,一经颁布,立刻在朝堂上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听了这么久,完颜绪也算是明白了,表面上看去,像是在指责满都居功自傲,实际上,还是权利斗争中的文武之争,,以满都为首的武将们,权利太大,让曾经掌控金国朝野的文官们忌惮害怕了。
有人说完颜绰居功自傲,目中无人,才会提如此别有用心的决意,也不怕犯了功
盖主的忌讳;也有人说完颜绰此举太过挑衅,由完颜承晖主导的金蒙两国的和谈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此时就在中都城外修建阵亡将士纪念碑,不是直接打蒙古国的脸吗?这样
,于金蒙两国的
无益。
“说吧!”这时候,别说只有一事,哪怕是十件,百件,完颜绪都会毫不犹豫地一答应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