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问题。”薛哲没什么耐心跟杨勉打官腔，直接。

    “请。”

    “这件事有你参与么？”

    杨勉脸上笑容不改，似乎早就预料到薛哲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所谓‘参与’是指？”

    “计划，帮忙，或者脆就是主导——以上之类，有你的份么？”

    “这么……”杨勉沉片刻，随即轻轻了，“有。”

    “原因？”并不意外杨勉的回答，薛哲又问。

    杨勉并未回答，只是笑着反问了句：“你不觉得，对于那些空有一功夫却无用武之地，力过剩无从发的人来说，有个指望——即便是海市蜃楼般的指望，也不错么？”

    “那么我就是让他们发力的靶？”薛哲本人倒是不介意杨勉想什么，只是把自己牵扯来，他就敬谢不了。

    “总要有个去，”杨勉玩着手上的杯，淡淡，“其实若不是那些老人家太过不屑与百姓为伍，一定要把自己捧成避世隐居的人的话，法还能再找许多。不过现在么……”

    那他就是活该被牺牲的无辜群众甲？

    不过话说回来……薛哲瞟了杨勉一：“你呢，希望回到从前么？”

    “从前？小说里看看就得了。”杨勉回答得很脆，“别的不说，我可不想与你一决生死——至少在你完结现在这篇文之前不想。”

    说前半句时，他的语气还有几分冷冽。可到了后半句，那话里话外怎么听都有些薛哲的读者们几乎都有的无奈味……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

    “我的存稿快没了，就到这个星期结束的。”薛哲一脸演技低劣的无可奈何，“如果我在武镇上了什么岔，估计就只能停更了。”

    杨勉的嘴角似乎了，但他还是勉力维持着笑容，“……我相信你会平安度过这个星期的。”

    “借你吉言。”嘴角一扬，薛哲特无耻的一笑，“我也这么相信着。”

    总算把一人等请走，薛哲晃晃悠悠回了房间。他本来还觉得没睡意，现在却有些睁不开。

    一会儿真枪一会儿自家老爹的丰功伟绩之类的刺激，实在有些消耗心神……

    了房间，他摸了半天没找到灯的开关，不得不摸索着走了几步，脚却忽然一绊，也不知是踢到了什么，一个踉跄便向前面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