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走兽都要被他抓个净。

    换来的东西自然更多了些，偶尔，他会让山民帮他捎一壶酒上来。

    “酒？”看了被不赦放在前的东西，男人中过一丝惊异。随即，他冷哼了声，一把把酒瓶抄了起来。

    “别以为拿这玩意儿来我就会答应你……别想去！”

    “我不想去。”他摇了摇，“只是给你而已。”

    他曾经的厌恶此人，即便是他教了自己一武艺。在他看来，这人，便是自己一直以来得不到自由的关键。

    可现在想想，若不是有他竭力照顾，母亲死后，自己也早该死了的。

    “……想讨好我？别以为老会中你的……”他瞪了不赦一，嘟嘟囔囔着走了。

    不是想讨好你……只是想对你好一。

    他曾经很努力地想对另一个人好一，只是现在，想也不到了。

    时间一地走，他终于不再算是个孩。

    “外面的人到了这时候要搞个什么‘冠礼’……你是别想了，随便吃好的，犒劳犒劳自己吧。”男人这么说，然后扔一小壶酒——应该是他平日里从嘴边省的。

    以他之嗜酒如命，这真是非常难得了。

    酒……啊。

    ——“听好了，不谈恋还是喝酒，都要等二十岁以后再说！”

    过了这一天，他就真的二十岁了。

    打开酒壶，往杯里倒上一杯，他一仰，将杯中薄酒喝了个涓滴不剩。

    辛辣的味一瞬间在中蔓延开来，呛得他忍不住咳了好几声，一直咳一直咳，最后连泪也呛了来。

    他好像很久没梦了。

    在刚回来的那段日里，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被梦境困扰。

    那并不是噩梦，事实上，那应该算是很好的梦。

    梦中，他并没有回到这里，而是依旧留在薛哲边。

    他把送到了薛哲手上，薛此荣找来了安德烈，把某个莫名其妙冒的家伙狠狠训了一顿。

    被训了，他自然不可能老实受教，又在私底嘀嘀咕咕抱怨连天，直到被薛此荣拎到医院去。

    他也去了，陪着那个不会乖乖呆在医院里的人，看着他筹划“逃跑计划一二三”……

    每一次梦中，他都会以为那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