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

    不赦没有回答。

    穆连松所言，字字句句都真意切，如果他不是不赦见到的最优秀的骗，那就是说……

    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若他不是为了权势赘越王府，那又是为了什么？

    漫的沉默之后，不赦终于问了那个埋在他心中许久的问题。

    “那么……你喜的，到底是越想云，还是越想容？”

    听到这个问题的刹那，穆连松脸变了。

    他皱了皱眉，开：“为什么要问这个？”

    “好奇罢了。”不赦淡淡回答。

    “……”穆连松的脸看起来有些难看，可并未发作，犹豫许久，他才：“你很想知？”

    “对。”

    “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穆连松苦笑了笑，“一开始，我确实是想娶她为妻的。”

    “……”

    “当年我闯江湖的时候正应了四个字，心比天。”穆连松，“也算我运气好，没遇到什么茬，少数几个我惹不起的，看在我爹娘的份上也不跟我个小辈计较，江湖以来数十战，未尝一败。遇着的人，都喊我一声‘穆大侠’……现在想想，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不过我听得舒坦，也从不计较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第一个对我不理不睬的，就是……她。”他似乎并不愿提起越想云的名字，只是用“她”来代称，“我当时也是糊涂，是想让她像别人那样另看我，纠纠缠缠，闹了许久……后来她回家去了，我也听到越王府有意招赘的消息。我也没想太多，脑一就去了，就这么着，我跟她定亲了。”

    “……然后？”

    “定亲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法一一跟你细说，总之，她大概一直都瞧不上我，可后来……”穆连松忽然一滞，中闪过一抹异样，他犹豫一，终于没有说“后来”如何，“……结果成亲之前一个月，她忽然失踪了。”

    “失踪……”

    “说是失踪，可……”穆连松摇了摇，“她有个习惯，喜在越王府一园里独，那天也是如此。可等丫鬟找过去时，她已经不见了。地上，留了大片的血迹。”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