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没用真名，查了好一阵……山的，有两幅。”

    韩乔聿神平淡：“知了，问一价格。”

    助理说了一个价格，低声：“现在只一副山定价了，另一幅还没开。”

    韩乔聿：“不对方开价多少，都买来。”顿了一，又：“不要一起买，先买其中一幅山，过几天再去买第二幅。”

    助理答应了一声。

    韩老听见他说，问：“买什么画了？”

    韩乔聿挂断电话，：“一个新茅庐的年轻画家，您没见过，最近瞧见他的画喜的，就让人买来收藏。”

    韩老：“新人是该捧着，国画这一行专业对的就业方向没几个，瞧着好就多买几幅支持一人家。开价多少？”

    “一张三尺山，一万多吧。”韩乔聿微微皱眉，觉得定价有些低了。

    韩老却以为他在计较价格，宽他：“这个价格正常的，不，买着玩儿吧。”说着老爷自己先笑了，拍了他肩膀：“还真是难得瞧见你对什么画兴趣，你小时候画的那一团墨可真是，请什么名师都教不好！老二，你把那画改天拿来也给我瞧瞧。”

    韩乔聿应了一声。

    韩老带他在漱石斋里转悠，看了一圈新来的画，也没瞧上什么喜的，叹了气对他：“如今国画也算是夕专业了，我前两天还听孙院跟我说，鸟写意那边的老师现在带研究生，都先提前跟学生签好协议，毕业后如果找不到对工作怎么怎么的，哎，真是不容易。”

    韩乔聿平淡：“哪个时候都不容易，还是看人。”

    “也是，换了我们那个时候更难些，凑几个同学想开个画展都只敢找个地室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举报。”大概是想起自己年轻时候，那些苦和青杂在一起，这把年纪想起来倒是也不多苦了，韩老笑着看了挂来的那几幅画，：“要是真喜写字画画儿的，勤奋着，多画几幅，也能自给自足吧。”

    韩乔聿应是。

    韩老又：“我上回还跟孙院说呢，回让他带几个老朋友，我们去转转，游山玩，多去看看，这样才有利于创作灵哪！”

    老爷这是自己也想玩儿了，他不过是随提了这么一句，也没指望这个一板一的二儿能听到心里去。没想到韩乔聿竟然认真想了，答应了，：“过段时间孙院他们好像是要去写生，我给您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