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展昭先拿了一只小猫咪的气球，然后盯上了一只小熊猫的气球，觉得这个好可呀，就拿了来。

    两人往外走，小白玉堂伸手接过气球抬看……嗯？为什么白老鼠的气球有些不一样。

    “猫猫，这个是熊猫吧？”小白玉堂转脸看展昭，就听展昭，“不对的，是老鼠！”

    “可是耳朵是黑的！”小白玉堂认真，“白老鼠的耳朵是白白的。”

    小展昭皱皱鼻，心说被小白发现了。

    “我要去换。”小白玉堂想往回跑，被小展昭抓住，“不准去，我喜这个。”

    小白玉堂狠狠瞪，“不准喜熊猫，你只准喜白老鼠！”

    小展昭扁扁嘴，用脚尖撵着一块小石嘟嘟囔囔地说，“我就是喜这个……”

    小白玉堂想了想，伸手拉起小展昭的手往回走，，“好吧，它是老鼠，黑耳朵的白老鼠。”

    密码凶手 16 天生坏人

    白玉堂看展昭，“你怎么知他说谎？”

    “那刘方表面的确是很平静。”展昭微微一笑，“不过他给我的觉，似乎是在努力压抑着某绪。”

    “绪？”几人都好奇地看展昭。

    “他让那只猫咪坐在他膝盖上，抚摸它的……是为了通过那柔的使自己平静来。不过……他烟的动作暴了他的绪。”

    “什么绪？”白玉堂问。

    “愤怒。”展昭低声。

    “愤怒？”洛天想了想，，“刘方烟是从你提到吴钱良差砸死许忠的时候才开始的……他生气什么？”

    “也许是讨厌这杀人的伎俩？”白玉堂耸耸肩，打开车门，“又或许，是因为许忠逃过一劫。“

    “看来，我们得回去好好地问一许忠了。”展昭系上安全带。

    “许忠已经正式批捕了，现在羁押候审呢，绑架罪还有蓄意谋杀……”白驰摇摇，，“虽然孩没事，许忠不见得会被判死刑，但是我估计这次好不了啊。”

    “没错。”白玉堂也，“少说二三十年。”

    “除非……”展昭想了想，“他是被唆使的，幕后还有一个主谋，他只是被人利用。”

    “那可能就真的判很轻了。”白驰也，“他也毕竟就是一念之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