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不，两份。”

    服务员在收银机上了两，了又把目光转向项柠。

    项柠已经来这吃过好几次了，什么是招牌他最清楚，摸了摸光，漏浅浅的梨涡，从兜里掏钱包：“一屉烧麦，香菇馅儿的。”

    “哎。”收银员应了一声儿就回去报单了。

    项柠一回，孟洋已经坐在了窗边儿的座位上低划着手机。他走过去，在孟洋发上抓了一把：“哎我说，你都上大学了，怎么还留一个小孩儿的发型？”

    “得着吗？”孟洋躲闪了一，继续低看着手机。

    朋友圈里老妈分享了一条《新生学需要注意的十八件事》，他开了随便瞄了一又关上，正想着要不要给她个赞。

    项柠伸脖看了一，一看是个玉兰的像，就知是谁：“哎，通过朋友圈的母，全天估计就只有你和你妈了吧？”

    “你懂什么呀？”孟洋犹豫了一，还是没有赞，直接打开评论发了一朵玫瑰。

    “要我妈，”项柠顿了一，从服务员那要了两杯茶，“哎，算了不说了，我妈还没你妈好呢。”

    “我妈好的，少说我妈坏话。”孟洋正准备退微信，发现陆鑫发来一张照片，是自己的床铺，架上挂着一迷彩服，突然想起来还有新生军训这档事。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妈到底是不是你亲妈，我听项楠说你上初中她都拿竹板打你呢？”项柠看着服务员从后厨端上来一屉烧麦，兴冲冲地招了招手。

    “那不叫打，叫罚，是我错题了，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你知什么呀？”

    “啧啧啧，”项柠摇晃着脑袋，把桌上的杯往里推推，从服务员手里把吃的东西接过来，手腕疼没接住，还是服务员疾手快给端了一才妥妥地放到桌上的，“你天生一个受狂啊。”

    “是啊，要不，我怎么能和你签那恶心吧唧的协议呢。”孟洋翻了个白看着烧麦吞了吞。

    “来一个吗？”项柠吃饭倒是左右手都行，他拿着筷了一个在孟洋面前晃了晃。

    孟洋摇满不在乎地看向窗外，又掏手机给陆鑫发了条信息：“明天就开始了？”

    信息刚发去，陆鑫就回过来一条：“是啊，明天上午七四十，在东场集合，你怎么样了？”